收回已經踏進房間的腳,許臨垂眸,視線在旬濤那張慘白的臉上掃過時依舊平靜的沒有什麼波瀾,像是在看什麼陌生人一般。
這種神色令旬濤有一些咬牙切齒。
他與蘇行糾纏不清的那麼明顯,他看到自己這個情敵為什麼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真不在乎還是故作鎮定?
無論是哪個,他才不信許臨不會在乎!
十二月的天氣還沒有到很冷的地步,許臨和蘇行今天穿的是一件一模一樣的情侶風衣。
在旬濤看來,這衣服扎眼的就像是有人不斷拿針在他面前晃悠,讓他不禁收緊手指,有一種想撕碎許臨身上衣服的衝動。
他們又重新住一起了!而且還直接穿了情侶衣服!
面無表情的將他打量衣服時的咬牙切齒收入眼底,許臨饒有興趣的勾起唇角,將鑰匙扔給蘇行,讓開位置示意他先進去。
“你找許臨有什麼事?”蘇行停在門口,擰著眉盯著旬濤,“我覺得我跟你講的已經很明白了,我不喜歡你。之前對你好,也只是盡本分。倘若不是撞到你,你和我不會有任何關係。”
他直到現在都不清楚旬濤是不是個同。
對他是真的喜歡,還是看上了其他的。
“我知道。”旬濤猛的站起身,一臉倔強的看著蘇行:“我就是想和許臨談談而已。怎麼?你怕我是什麼豺狼虎豹,還能吃了他不成?我身體才好,我哪裡有那麼兇。”
他諷刺的斜睨著許臨,又道:“就算我們兩個人打起來,我估計也打不贏許臨一下。”
這話聽起來暗藏玄機,許臨抬了下眼皮,平靜的目光雖然沒多少情緒,卻看的人有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就是那種死一般的平靜,讓人腦袋都不想抬起。
“想談的話,就在這裡說。”
“樓下不遠處有家咖啡廳。”旬濤不願意在蘇行面前直接談。
許臨:“是你想找我談話,不是我特別想聽你談,還要特意選擇場地?而且我不認為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
走廊上時不時有幾個住戶路過,都會被三人之間那種不怎麼對勁的氣氛所吸引看了幾眼,然後又在三人眼神交匯時那種可怕的安靜中離開。
“我身體不太好,這裡很冷。”說到這裡,他瑟縮了一下脖子,眼巴巴的看向蘇行,故作可憐:“蘇行,你之前去哪裡了?我都在這裡等了你快一天了,快凍死我了。”
按照以往,蘇行可能會面無表情的脫下外套扔給他,而此刻,他什麼動作都沒有,反而看他的眼神中多了幾分冰冷。
“如果之前的所作所為確實讓你誤會了,我道歉。但我對你確實沒有任何多餘的感情,賠償你們也拿到了,住院費我也付了,照顧你我也照顧了,所有責任我都已經盡全,希望你不要再出現我的面前了。旬濤,我和你什麼關係都沒有。”
目光落在他身上比他們穿的還要厚的外套上,蘇行抿唇冷聲道。
無情的話瞬間讓旬濤紅了眼睛,他張張嘴,十分委屈的道:“我連出現都不能出現在你面前嗎?”
不知為何,許臨腦海中浮現了一朵潔白無瑕的白蓮盛開時光芒刺眼無比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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