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很奇怪,幾乎可以說就連他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感覺。
他那麼怕,那麼驚懼惶恐,可是在看到旬濤之後,那種怕意像是得到了解決,很快的便會消失不見。
因為撞到了旬濤,才會做這種噩夢嗎?
可是之前的噩夢是怎麼回事?
這已經數不清第幾次了,就像是被夢魘纏身了一般,他會重複的做這個模糊的夢,然後他在看著旬濤安心的同時也會產生一種怪異的想法。
旬濤不能有事,不能死。
蘇行沉了眼眸,手腳冰涼的把空調溫度調高了一下。
那般炎熱的夏日,他卻覺得冷到心尖都在抖,就連撥出的氣都彷彿帶著冰涼的寒氣。
旬濤翻了個身,面對著蘇行,沒多久便顫抖著睫毛,睜開了眼睛,看到了蘇行那張陰沉的臉。
“你做噩夢了嗎?”他盯著蘇行,小聲的開口。
蘇行沒說話,盯著他目光有一些出神,不知道在想什麼。
旬濤心有不悅,卻沒說什麼,只是轉了轉眼珠子,突然伸出手抓住了蘇行握緊成拳放在腿上的手,柔聲道:“蘇行,你是不是喜歡我呀?不然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自己的傷口還沒癒合卻比我父母還要關心我,在乎我。”
渙散的意識恢復,蘇行身體還處於之前噩夢清醒時的僵硬狀態,他看了一眼旬濤的手,面無表情的將他的手拿開,身體終於開始放鬆,“不是所有的好都是喜歡,你別誤會,我不喜歡你。”
旬濤大失所望。
他又不相信的看著蘇行的眉眼,見他眼中清冷一片確實沒有過多的感情時更是鬱悶的不行,哦了一聲,收回了手。
他才不相信蘇行真的對他沒感覺。
不然怎麼會一直關心他的各種情況,一天下來無數次詢問他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需不需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