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雅收回目光,沒在盯著暴富看。
“沒有。”許臨聲音有些惆悵,“醫生說一切正常,什麼事情都沒有。蘇小姐,你養過動物嗎?”
“曾經養過一隻貓,後來不小心弄丟了。”蘇小雅無奈的嘆口氣,失落道:“當初為了找這隻貓,我可是費了老大的功夫了,最後還是沒找到。”
“那……”許臨思索了片刻,低頭看了眼暴富,剛好對上暴富那雙眼睛。
白日裡的暴富盯著人時,總給人一種蠢呆了的感覺,而如今的一眨不眨與他對視的暴富看不出任何蠢呆,反而還有幾分沉穩。
這狗莫不是被什麼髒東西附身了吧?
許臨大腦猝不及防的冒出了這個想法。
“什麼?”蘇小雅打斷了他的胡亂猜想。
許臨抬起頭,笑道:“就是你家那隻貓,看你的時候眼裡會充斥著鄙夷與嫌棄嗎?”
懶懶散散走路的二哈步伐一頓,停在了原地。
許臨沒發現,繼續往前走。
嫌棄?鄙夷?
諶江陵眯了眯眼睛,看不出來這明橋竟然也能發現他對他嫌棄又鄙夷啊,甚至還懷疑這隻狗是不是有病,帶去檢查了。
他又重新往前走,只不過停在蘇小雅別墅門前的時候開頭看了眼別墅二樓,猛然間對上了貼在窗戶上的一張臉。
那是一張嬰兒的臉,已經不屬於活人了。
那青灰色的臉色是一種死人才會有的,不知道到底死去多時了,臉上長出了屍斑,此刻她正貼著透明的窗戶往下看,可能是因為太過於激動,那模樣像是恨不得鑽出窗戶一般。
她的臉貼窗戶貼的十分擠,五官都擠的變形了,但她絲毫不在乎,一雙滴溜溜轉動的眼珠子死死的盯著許臨的方向,嘴裡逐漸流出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