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將身上所有的東西都交了出來,要不是怕全裸影響觀瞻,身上那套補丁衣服也想脫下來。
田恆嘴角抽了抽,把他們當什麼了?
掏出警官證:“我們真是公安,同志不用害怕。”
倆村民不識字,也不認識證件,當然,他們也不敢明目張膽的質疑,只連連點頭:“同志好,同志好,東西我們是自願給的,你們盡管用。”
田恆心裡哽了一下,還是把他們當土匪。
不是,他們到底哪裡像土匪了?他們多正派,多有精氣神,多和藹可親。
他們要是土匪,能進深山老林搶你幾個窮得叮當響的村民?搶這個破背簍?這得多腦殘,這些人怎麼就想不通?
看了眼黃虎,黃虎一臉茫然和無辜,他什麼都不知道。
又轉頭看屠姍。
屠姍扛著兩個人,直愣愣的站著。
田恆額角一突,知道為什麼會把他們當土匪了。
誰家好人扛著兩個人翻身越嶺啊,一身的匪氣,想不把他們當土匪都不行。
“咳,三姐,先把人放下。”
屠姍歪頭:“為什麼?”
田恆:“……我擔心你累著,先放下吧。”
屠姍……“哦。”她一點也不累。
兩個嫌犯吧嗒落地,清脆又幹脆,骨裂的聲音,更是清晰。
嫌犯痛得嗷嗷慘叫,聲音不比被抽這人小。
倆村民更害怕了,可憐無助的抖了起來。
田恆扶額。
“兩位同志,我們真是公安,不要你們的東西,你們現在可以直接離開,不過山裡跑進來不少窮兇極惡的匪徒,你們要當心,千萬別在山裡逗留,盡快離開。”
兩人對看一眼,也不知道田恆說的真假,面露苦澀開口:“不是我們要在山裡逗留,是我們迷路找不到出去的路了。
同志,你們真的是公安同志嗎?我們這個同伴他也是普通百姓,不可能是壞人的,你們是不是弄錯了?”
這事吧,田恆也不敢確定。
但氛圍到這裡了,他們也不能說不確定,要不然名聲就沒了。
幽怨的撇了眼屠姍,手怎麼這麼快呢,等抓到審問了再抽多好,現在只能硬著頭皮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