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以後是三天紮一次,先養半個月看情況調整。
飲食上,除了刺激性食物,倒是沒有忌口的,我再寫幾個藥膳方子,隔三差五的做給老首長吃就行。”
屠父事無巨細的交代,宗政家的人記著。
宗政老爺子已經緩得差不多了,看向屠父。
“這位同志怎麼稱呼?”
“我爸,”屠姍在老爺子背後杵了杵:“親爸,姓屠,屠忠,名聲響亮的杏林聖手。
這次多虧我爸,要不然你就被那個庸醫害死了。
我說老爺子,你也是一把歲數的人了,怎麼一個人是沽名釣譽還是名副其實你都看不清?
看病這事是講究關系親疏的嗎?你跟他有舊,就找他看,他是個傻逼你也找他看啊?
一大家子人,外面吹得多牛逼,怎麼在這麼簡單的事上犯蠢?
我要是不來得及時,您老人家的追悼會都結束了。
我就兩天沒來,你說說,都是幹什麼吃的?”
屠姍一頓數落,越數落越生氣,嗓門老大了。
屠父腳趾都抓緊了,拼命給屠姍使眼色。
屠姍聽不見,看不見,越來越來勁。
“啪……”明戰給了她一下,打得屠姍齜牙咧嘴,滿臉控訴:“老明,幹嘛下狠手?痛死了。”
明戰幽幽看她:“怕你昏頭,分不清大小王。”
屠姍的氣勢瞬間萎靡:“哼,不呢。”
老爺子聽了一大堆數落的話,倒是弄清楚了緣由。
看向屠父:“多謝屠大夫了。”
褚賢是不是庸醫,其中又是不是有其他問題,他會調查清楚。
但這次無緣無故暈倒,確實是他們一家人大意了。
臭丫頭數落他,他也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