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說話,屠姍往前傾了傾,滿心好奇:“屠姍是怎麼回事?不是病死的嗎?真是你弄去黑診所害死的?”
邱遠兇狠的瞪著屠姍:“你少管閑事。”
屠姍冷哼一聲:“真的是你啊,邱遠,你真的是頭白眼狼,我雖然嫁出去了,但也知道,過去十年,整個塗家,甚至你們幾個小輩,都靠屠姍養著。
好狠啊,扒人身上吸幹了血,還要把人剁塊賣肉,你們比禽獸還可怕。
是不是塗家人都這麼冷血無情?
幸好,我沒有塗家人的血。”
邱遠惱羞成怒:“你懂個屁,屠姍那個賤人自以為是,高高在上,讓所有人都捧她臭腳。
隨便打發點錢,打發點東西,像是打發叫花子一樣打發我們,來彰顯她的地位。
她憑什麼?
一個不下蛋的雞,她有什麼可傲的?
我們給她臉,讓她在塗家作威作福十年,還不夠嗎?”
屠姍氣樂了,原來在白眼狼心裡,是這麼認為的她,那些年的錢票用物,真不如餵了狗。
“你不知道不能人道的是你崇拜的小舅嗎?你小舅都立不起來,讓屠姍怎麼生?”
這事邱遠包括他這一輩的人都不知道,因為塗亮要臉。
“你胡說。”邱遠厲聲反駁。
屠姍冷笑:“是不是胡說你回家問你娘啊,一個男人都算不上的廢物,屠姍能嫁給他,他不知道燒了幾輩子的高香,結果,喂不熟的白眼狼。”
邱遠大怒:“塗三妹,你哪邊的?你知道個屁,我小舅是真男人,他的女人不知道多少。”
屠姍一臉嫌棄鄙夷:“我怎麼一個都沒見到?吹什麼牛。”
“你算個什麼東西要讓你見到?哼,就連曾經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屠邇的女人,現在都拜倒在我小舅的褲腿下,世上就沒有比我小舅更男人的人。”
屠邇的女人?
屠姍臉色陰沉得可怕,所以,養著雷旺弟的,是塗亮。
深吸口氣,壓下翻滾的怒火。
“塗亮是不是真男人跟我沒關系,跟你現在也沒多大關系,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麼脫身吧,你親自把自己小舅媽送上手術臺的事,人家拿出了證據,把你罪名焊死了,你逃不了了。
你有什麼遺言趕緊說,我免費幫你傳達。”
邱遠腦子嗡嗡響,是,脫身,他要怎麼脫身?
找小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