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手臂忽然環上來,摟住他的脖子,將他半離開的身體又拉回來,然後吻上他的唇。
馬崢有一絲絲錯愕,十八卻已經主動伸出舌頭,笨拙又小心的碰觸他的唇齒。淡淡的草木香比烈酒還要醉人,馬崢無聲的笑了,一隻手伸到她腰後,將她整個身子按向自己,一隻手扣住他後頸,讓她不得不半仰著頭,張著嘴去回應他唇舌的深入。
充滿慾望的一個吻,彼此唇舌交纏,
十八一下子閉上眼睛,顫抖又害羞的喊到:“大崢哥哥。”
馬崢環抱著十八到了臥室,把她放在床上的動作輕又輕,如同對待易碎的珍寶。
所有燈都熄滅了。
一直到後半夜,姬十八全身癱軟無力縮到被窩,她聽到馬崢起身,然後啪的一聲按開了壁燈,十八一下子用被子捂住頭,整個人羞的快要哭出來:“不要開燈。”
他低頭,取下衣架上的睡袍穿好,去浴室放了熱水,又從衣櫃裡拿出一條幹淨的浴巾,蹲在窗邊低聲哄道:“乖。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她顫抖的聲音從被子裡悶悶的傳出來:“我自己洗。”
又是啪嗒一聲,光線再次暗下來。
馬崢隔著被子摸摸她的頭,低聲說:“乖,我抱你去,燈關掉了。”
十八磨磨蹭蹭的把被子揭開出來,知道這下是怎麼也躲不過去的,任由馬崢掀開被子,用浴巾裹住她,然後抱向浴室。
熱水已經放好了,浴室更黑,但輕車熟路,馬崢小心翼翼把十八放進浴缸,問:“水溫合適嗎?”
十八小聲應了,又重複一句:“我自己洗。”
馬崢的眼睛適應了黑暗,漸漸的能看清泛動的水文,還有十八露在空氣中的半截身子。
嘩啦一聲,姬十八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被馬崢撈了起來,半抱著抵上了溼滑的牆壁。
十八隻來得及哭喊一聲:“大崢哥哥你過分。”
之後便只剩下呻吟。
姬十八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睜眼的時候,全身的痠疼和不適叫囂著衝進大腦,她一把用被子矇住頭,乾嚎了一聲。
連翻身都困難,撐著身子坐起來,床邊摞著一套雪白的睡衣,衣服上印著各種顏色的小鳥。
十八吃力地穿好衣服下床,每走一步路腿根都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