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墨晗的遲疑讓趙暖暖得到了答案。
她沒有重複她的問題，而戴上一旁的一次性手套，越過倆個位置，坐到齊墨晗旁邊。
她開啟蒸屜拿出一張餅皮，用筷子挑了一點醬料抹到餅子上。
再夾上倆片酥脆的鴨皮，還有一些蔥絲，然後將餅捲起來。
原本是想就這麼遞給齊墨晗的，但趙暖暖又覺得這樣有些唐突。
她放下卷好的餅子，拿起筷子夾到齊墨晗的盤子裡。
“齊總，這道菜要這麼吃的，你嘗一嘗。”
齊墨晗看著她那一套熟練的流程下來，覺得很新奇，卻沒有動。
趙暖暖隨後也給自己捲了一個，當著他的面吃了起來。
今天是跟齊墨晗出來吃飯，她不能一口一個的往嘴裡塞，只得分倆口將這個卷餅食入腹內。
齊墨晗見狀，便持上筷子，夾起趙暖暖給他卷好的餅子，送到嘴邊咬了一口。
烙成的餅皮綿軟香薄，蔥條鮮脆，醬香濃鬱，搭配上酥脆烤鴨，當真不錯。
看他的樣子，趙暖暖明知故問道，“齊總，好吃嗎？”
齊墨晗點點頭，“味道很好。”
“那我再給你卷一個。”
趙暖暖說著，便拿起荷葉餅開始抹醬料。
齊墨晗看她只放蔥絲，便問，“那個不放嗎？”
他說的‘那個’指的是黃瓜。
趙暖暖說，“不放，黃瓜是解膩的。”
“為什麼？”
“因為鴨子肥啊，直接吃太油膩了，吃點爽脆的黃瓜可以清口，不過以前也有把黃瓜捲到一起吃的，只是把黃瓜和鴨肉包在一起，黃瓜的味道反而會讓鴨肉帶上點腥氣，影響口感。”
趙暖暖說完，也卷好了一個，她依舊用筷子夾起來，放到他的盤子裡。
齊墨晗看著她，笑容裡多了點真實的東西。
“要是你在會議上的彙報，能像現在說的這麼流暢就好了。”
“我也這麼想來著。”
難得的放鬆，趙暖暖也笑了，她問他，“齊總，您要不要自己卷一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