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還能聽到他低聲呢喃:“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匆匆離開這片居民區,南枝才放慢腳步。
“還好沒追上!”南枝鬆了口氣。
“剛剛李老漢家還有其他人。”顧清晏冷不丁開口。
南枝氣都沒喘勻,目光嚴肅的看向他。
唯一的大人聽到這話皺眉:“看錯了吧?那老漢感覺挺正常的,一點恐慌都沒有。”
就是沒有恐慌才不正常!
“怕是背後有高人指點,不過咱們也不需要為難他,不過是個苦命人罷了。”南枝明白裡面有問題,但有些時候不深究也是一種體貼。
他們的目的在大壩,並非深究一個老百姓身後有什麼樣的秘密。
“這一片恐怕還有不少被通緝的。”顧清晏輕聲。
南嶺一驚,看著一點也不意外的幼弟,忍不住瞪大雙眼。
“枝枝,你也知道了?”
南枝看了二哥一眼,嘆了口氣,拉著伴讀就走。
“這裡的問題太多,清晏你知道嗎?這裡的人稱呼這裡為什麼嗎?”他有些難過。
清晏知道,卻並沒有回答,而是搖搖頭,讓南枝接著說出來。
“牢村,這塊地就是他們畫地為牢的位置。”
低窄密集的房屋,將陽光都隔絕於這片區域,這塊看似避禍的位置,何嘗又不是另一片牢籠。
“荊州牧或許……”顧清晏在南枝身邊低語。
“先不說這個,你看岸邊是不是都沒有加固過?”南枝知道荊州牧肯定有問題,可他目前注意力卻在岸邊。
“水位線上升,但河岸高度並沒有加高。”顧清晏也知道輕重緩急。
“你們倆怎麼又單獨行動?”南嶺不滿。
南枝沒回答,而是來回看了眼他和伴讀,然後在直勾勾的看向他二哥。
再說說誰才是單獨行動?他們明明是兩個人,單獨行動的也該是二哥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