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嶺氣鼓鼓:“那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南珺反倒情緒淡定下來。
“你就是捨不得儲君之位!你就是不想讓給枝枝!”南嶺說不過,幹脆耍賴。
南珺無奈,如果說南枝是來報恩的,南嶺就是來報仇的。
對方耍無賴的樣子他簡直不要太熟悉,在南枝出生前,南嶺經常耍小孩脾氣,也是有枝枝這個弟弟後才穩重起來。
幾年沒見過這樣的南嶺,他還詭異的覺得有些懷念,伴隨的就是熟悉的鬧心。
“你明知問題不在我,你應當知道我並非儲君這個位置不可,即使是你想要那個位置我也可以讓給你。”南珺好聲好氣。
還能怎麼辦,自己的弟弟,還不是隻能選擇包容?
話還沒說完,他看到窗邊剛剛有一片杏黃色衣角閃過。
是他眼花了嗎?
他將下半句說完:“咱們不能強迫枝枝做他不喜歡的事。”
南嶺連忙搖手:“我才不要!你不幫就算了!”
南珺無奈送離南嶺,回府後招來守在院門的小廝。
“剛剛孤與二皇子談話間可有人來?”
小廝撲通一聲跪下,慌忙否認:“小的一直守在門口,未有他人。”
沒有人嗎?
看著不停磕頭的小廝,南珺沖著管家打了個手勢,對於不忠之人不想再多看一眼。
他轉身去了正院,大皇子妃穿著一身杏黃襦裙,外面籠著一層白紗,正在翻看賬本。
“夫君今個倒早。”大皇子妃輕笑。
南珺沒有回話,而是審視的望著她。
大皇子妃一臉困惑,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為什麼要這樣看著她,在她面上浮現不安之色後,才聽到她丈夫緩緩開口。
“今日除了你,還有誰身著杏黃衣物?”
大皇子妃思索片刻,說了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