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之前的吳仁,也像是現在的長公主。
“你這是在求我?”隔著大牢木欄杆,長公主好整以暇慢悠悠的靠著牆,她看出南枝的急迫,反倒是不再著急。
聽到長公主的話,南枝忍不住錯愕,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有什麼毛病,不然怎麼聽到長公主說他在求她?
“說反了吧?”南枝手指在兩人之間比劃兩下。
一個成了階下囚的長公主,說他這個正得寵的小皇子有事求她?
“如果不是,你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找?”長公主確實挺想知道,自己的計劃到底出問題在哪一個環節。
同樣有一點,她並不想將主動權交出去。
她察覺到南枝的煩躁,明顯不是很有耐心。
既然對方沒有耐心,她自然就該慢下來,才有利可圖。
“我想您搞錯了一點。”小皇子輕笑。
他明白長公主是怎麼想的,無非是覺得他的急迫,是因為掌握的證據不夠,急於在審理前從她這找到證據。
長公主以為他在虛張聲勢,還想詐她,神色依舊沒有半分變化,同時還帶著些許懶散。
甚至閉上眼不再去看他們,像是陷入假寐狀態。
用行動在回答南枝,她沒有搞錯。
“我來找你並不是想從你身上得到什麼證據,本來是準備一個問題換一個問題的,現在看來好像不太行得通?”南枝有些苦惱。
長公主嘴角忍不住掛上一抹弧度,變得越發有恃無恐。
伴讀看向長公主,輕輕扯一下小皇子的衣袖。
南枝轉頭發現伴讀示意讓他試一試,略帶幾分猶豫,還是頷首答應。
他實在不想繼續與長公主拉扯,實在是太耗費精力,沒有必要。
甚至他都在想,實在不行等長公主被審完,他再來問也是一樣的。
“祖母,之前你派人去滅口那個小混混還活著。”
只一句話就讓閉上眼睛不想再多言的長公主,重新睜開雙眼,看向顧清晏嗯眼神中不帶任何長輩的慈愛。
她對於伴讀的厭惡不帶絲毫掩飾,南枝都忍不住皺眉。
上前半步將伴讀擋於身後,擋住長公主的惡意視線。
長公主輕哼一聲,準備聽聽他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活著又如何?你說的那人是誰?與我何幹?我又為何要將他滅口?”長公主有些意外卻並沒有慌亂。
沒成功就沒成功,本來這人知道的就不多。
“您應該知道這人手腳不太幹淨,他偷偷留下了一塊玉佩。”伴讀也沒急,而是一點點增加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