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東青真要以這力度朝他沖過來,他肯定接不住小白。
小白毫不留戀拋下伴讀,又撲騰兩下,輕輕落到南枝的胳膊上。
對待小主人,小白立馬判若兩鷹,不僅下落更輕,對自己體重十分有數的小白,也沒結結實實直接落到小主人胳膊上。
甚至爪子都處於半懸空狀態,虛虛的搭在南枝的胳膊上。
翅膀小幅度撲扇,看的南枝十分無奈。
“明明這樣特別費力,為什麼這麼喜歡這個流程?”他真的不能理解。
明明小白控制的十分吃力,比起肆意翺翔與天空,似乎在小主人面前本能的剋制都十分困難。
即便如此它還是每次都樂此不疲,就像是它在用它的方式,去哄南枝高興。
小皇子嘆口氣,走到專門為小白定製的架子旁,示意它先落到架子上,以免懸在半空太費力。
小白和家裡其他小動物不太一樣,或許是更多時間盤旋在小主人頭頂的天空,只能遠遠注視南枝。
就導致每次它飛下來,能夠近距離與小主人接觸時,就會忍不住想要多點互動。
無論是去撞顧清晏,還是這樣費力陪著南枝玩。
這都是難得的互動,長時間已經養成習慣。
拿出一塊肉幹,南枝明顯感覺到腳邊的小老虎興奮起來,忍不住用虎爪抱住他的腿。
不過南枝沒有把肉幹喂給虎崽,而是遞給小白,隨後揉了揉小老虎的頭。
安撫好家裡的小動物後,才將小白腿上綁的信拿下來。
是昭陽寫給他的信,看完信南枝忍不住擰眉。
“枝枝怎麼了?”看信前還好好的,怎麼現在臉色這麼難看?
伴讀忍不住在意到底是什麼事讓小皇子不高興,如果可以他會替南枝解決這個困擾。
對於引起小皇子不高興的一切,他都平等的排斥與厭惡。
“姐姐說在邊郡出現一群自稱黃天教的人。”南枝將手裡的信交給伴讀。
這個黃天教讓他想到吳仁這個陰魂不散的家夥,對方將手伸到邊郡,目前雖然還沒造成什麼損失,但南枝總覺得是個隱患。
“黃天教?”伴讀擰眉,對於這個名字似乎似曾相識。
小神棍聽到這個陌生的詞彙,卻忍不住眉頭一跳,本能有些在意這個黃天教。
“這是什麼?能吃嗎?”心中隱約排斥這個黃天教,小神棍卻還是表現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輔陵,你如果實在不知道說什麼,不用非開口不可。”實在是小神棍掩飾什麼的神情太過明顯,南枝想裝傻都沒辦法。
不開口,說不定隱藏效果更好。
“我是真不知道黃天教是什麼,但就是有點在意。”小神棍也說不出這種在意是為什麼。
似乎隱約在提示他什麼,卻又一片模糊,讓小神棍並不能分辨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