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聽到可將那個位置讓給你的時候離開的。”南珺知道怎麼把話題拉證。
南嶺暗罵一聲:“怎麼還有人聽話不聽全的?”
他也知道大哥為什麼來找他了,如果聽話只聽了一半,對方肯定要做些什麼,而南嶺很有可能被算計。
“我查了,可當時穿杏黃衣物的不少,再加上只看見衣角,都不能確定男女。”南珺也很頭疼,甚至有幾個小丫頭也穿了這個顏色的裙子。
“那你不趕緊把人找出來,還來弟弟這浪費什麼時間?”南嶺不解。
“來提醒你,父皇生辰宴上給我低調一點!別讓人抓住把柄!”他弟弟什麼性格他知道。
如果不來提醒,南嶺肯定不會老實,眼紅他的人太多,要是有藉口拉他下馬,他口袋裡的銀子就會落入他們手中。
南嶺不服氣:“我什麼時候高調了?”
“宮中縱馬。”大皇子提醒。
“我什麼時候縱馬了?明明二門口我就下馬了!”南嶺不服氣。
“盯著你的人只在意你做沒做,不在意這個範圍大小,只要你騎馬跑了一步,都當你在宮內縱馬,即使你說你是在門外。”他簡直服了這個弟弟的腦迴路。
南嶺不情不願:“知道了。”
。
“如果你不想連累枝枝,就把這事放在心上。”南珺嚴肅警告。
聽到會影響到南枝,南嶺老實了。
宮內宮外全都盯著仁安帝這一次的生辰宴,即便這屬於家宴,大臣無法參加,但他們的存在感並不代表不存在。
南枝暗自提高警惕,心裡也不大痛快,倒不是為有人想算計他心煩,而是煩他們一定要在仁安帝的壽宴上搞事情。
他查了蘭美人的看診記錄,沒發現什麼問題,開的藥也正常,好像真的只是病了,小宮女也沒什麼異常。
“莫不是我想多了?”南枝自言自語。
“什麼想多了?”顧清晏問。
“你來了?蘭美人那邊沒什麼異常,之前是不是我多慮了?”南枝不確定。
顧清晏並不覺得南枝多慮,沒問題才是最大的問題:“等壽宴之上就能知曉到底有沒有多慮了。”
南枝撇了撇嘴:“我倒寧願是我多慮。”
顧清晏輕笑:“有些事並不由人,生辰宴那天不要離開我的視線。”
聽到後半句話,南枝也不糾結,比起他來說顧清晏確實比他要厲害,跟著對方確實更安全。
他也知道單獨行動才容易出事,南枝是聽勸的人,不將自己立在危牆之下。
不知道顧清晏會做那些準備,但兩個人呆在一塊即使有什麼突發事件,南枝覺得他應該也能躲過去。
看著未完成的升級任務,壓下心中對未知的不安。
而時間也到了仁安帝生辰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