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這事……咱們先別管。”等看看情況再說。
“可要派人出去打聽打聽?”伴讀輕聲請示。
“打聽清楚,無論他為難二哥的事和莫驚雷有沒有關系,他與大哥中毒這件事定是脫不了幹系的。”無論如何都繞不開趙松這個人。
伴讀頷首表示明白,並安排人去查趙松。
等到南嶺回來之後,小皇子將他二哥請到他房裡,來問問對方是怎麼看待趙松的。
他沒有和這人打過交道,很多訊息都是透過他人轉述。
這種轉述多少會帶點自己的主觀想法,若是再轉個二三道,這其中的意思恐怕會有一個天翻地覆的變化。
“你怎麼會對他感興趣?”南嶺迷惑不解。
南枝不知道從哪裡開始和他二哥講,畢竟他二哥很多東西也是雲裡霧裡搞不清楚。
“你先告訴我,你對於趙松的看法。”南枝沒有回答二哥的問題。
南嶺聽到之後也不計較,而是配合的說出他的看法:“難纏,不是好惹的物件。”
小皇子若有所思:“與巴清夫人相比呢?”
南嶺面帶猶豫之色,有些不知道從哪裡開始比好。
“不一樣的難纏。”猶豫半晌才給出這麼個回答。
南枝卻來了興趣,二哥是和這兩人都打過交道的人,他的感覺更加直觀。
“什麼意思?這兩人難纏程度比不出來嗎?”還是說難纏方向不一樣?
“巴清夫人的難纏,在於她耐心特別好,她會一步步把你逼急露出破綻。”南嶺給幼弟做出解釋。
同樣和這位女土司打過交道的小皇子點頭表示理解,這一點沒有任何問題。
“那趙松呢?”黔州牧又是什麼情況?
南嶺難得嘆了口氣:“這人耐心不好,脾氣還差,特別不講究,談不攏他是真能甩臉離席的那種。”
兩個人同樣難纏,但難纏的方式天差地別。
“脾氣這麼差?那這段時間……?”既然談不攏,為何這段時間二哥只要一出門,那就是到夜幕才回來?
南嶺也聽懂幼弟的意思,只是他也很無奈:“對方脾氣差,卻酷愛飲酒。”
通俗一點來說,此人是個酒鬼。
這就導致他不得不去應酬這些,好在他體質特殊,屬於千杯不醉。
只是偏偏因為他這體質,趙松又不肯放棄和他繼續喝酒。
就像是一定要在酒桌上贏回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