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垂愛,將那邊做了新房,這是臨時決定的,怕是許多人都以為女兒被送到了這裡,而若是王爺沒有臨死更改新房,這屋子裡待的是女兒,那現在怕是……”
林汐嵐這一說,眾人的心裡又轉了一個圈,這件事情是越看越糊塗了,那若是如此,陳青竹又為何在這裡?
沐齊昭的臉色更是難看,他拉住林汐嵐的手,安撫的拍了拍,“將這兩個人給本王弄醒。”
一盆冷水照著兩個衣不蔽體的人澆了下去。
被冷水一刺激,陳青竹立馬就恢復了清明,但見到周圍的人,又有一瞬間的迷茫。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
陳青竹的面前正好站著林汐嵐,她的目光在看到這一身大紅的喜服的時候突然變得猙獰起來。
“陳姑娘這話倒是耐人尋味了,今天這樣的日子,我不在這裡,應該去哪裡?”
周圍的人都是人精一樣的存在,只聽見陳青竹這一句問話心裡就多少的有些瞭然。
“王爺,老朽冒昧的問一句,這糕點是從哪裡來的?裡頭可是被下了藥的。”
鬼醫今日也是來了的,他拈起桌子上放著的一塊糕點,放在自己的鼻尖下,輕輕地聞了聞,然後抬頭對著沐齊昭說道。
“今日必須把所有的事情查清楚,我倒是要看看是誰居然算計到我攝政王府的頭上。”
沐齊昭身上還穿著大紅的喜服,這個時候臉色陰冷,目光凌厲,渾身充斥著噬血的氣質。
“王爺,這是陳家姑娘的婢女。”
剛剛出去的長纓,很快又折返了回來,他的手上還提著一個如受驚了的鵪鶉一樣瑟瑟發抖的女子。
長纓鬆手,將那女子推倒在地上,然後又將兩個紙包伸手遞給沐齊昭。
“王爺,在她的身上發現了這個。”
沐齊昭沒有伸手,而是抬了抬下巴讓長纓將紙包交給鬼醫。
鬼醫搖了搖頭,“不一樣,糕點中的是蒙汗藥,這紙包裡頭的是催情散。”
“王爺,這成婚頭一日就碰到這樣的情況,下官實在是不放心將女兒留在這裡。”李安宗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