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長鳴說,昨晚他確實是在外頭見了沐錦城。
當時他從馬車的車窗看到了沐錦城,還上前要同他打招呼,但他卻好像並沒有看見自己,駕車經過。
後來,在客棧的門口,他見著了馬車,看見徽標是楚王的,還當自己認錯了人,也並未在意,就離開了。
今日也是見楚王找人,這才想起了這事。
沐錦城的牙咬的咯吱作響,他怎麼都沒想到,出來作證的居然是方長鳴。
他同方長鳴交好的事情滿京城都知道,他這一出來,這事怕是就要釘死了。
“父皇,兒臣當真沒有同公主行苟且之事,昨晚兒臣出去,只是去客棧會友去了。”
沐錦城從席間出來,站在那裡,拱手說道。
“那你會的是什麼友?可有證人?”
沐齊昭好整以暇的看著沐錦城問道。
沐錦城回頭看向席間,若是這個時候方長鳴沒有出來作證,他倒可以說是同他在一處,現在他看著滿殿的群臣,竟是無一人可信。
他看向沐齊昭,心裡恨得要壓制不住火氣,這個人什麼都知道了。
“回父皇,兒臣見的友人今晨已經離京,並不能前來作證。”
“那就是沒有證人了,那你換上本王的徽標,跟公主去了同一家客棧,還都是徹夜未歸,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沐錦城用力的攥緊了拳頭,盯著沐齊昭沐齊昭反問,“那皇叔說,本王這麼做對本王有何好處?”
“這好處就大了,栽贓了本王,你不正可以如願娶了謙寧郡主了!”
沐齊昭轉頭看向林汐嵐,露出一個微笑來。
沐錦城轉頭看向沐齊晏,“父皇這事當真不是兒臣所為,寧兒原本就同兒臣有婚約,是皇叔橫刀奪愛,而且兒臣同阿日公主當真沒有半分關係,還請父皇明察。”
沐齊昭扁了扁嘴,又搖了搖頭,“那這就不好辦了,不如阿日公主好好想想,昨日到底是同誰在客棧待了一夜。”
饒是阿日這樣性情奔放的女子,這個時候臉上也掛不住了,她怨恨的看向沐齊昭,似是下定了決心,又看向沐錦城指著他說道:“昨日同我在一起的是他。”
此言一出,盡皆譁然,不明白為何剛剛還非楚王不嫁的阿日公主為何突然就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