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誠繼續上班,我在這裡盯著。
一上午,禿頂的家裡一點動靜都沒有,窗簾始終死死關著,禿頂也沒出過一次門。
不會出去了吧。
中午時,有人給他送早餐,我才確定禿子一上午都在。
又盯了一個下午,禿頂還是在家一動不動,沒有出來溜狗,也沒有外出溜自己。
晚餐時,宮誠來給他送餐,上來問我一天的情況如何。
“確實不正常,他一定呆在家裡,除了買外賣時開了門,其他時候都宅在家裡。我差點都以後他不在家。”
宮誠繼續上班,我又盯了一會,待他下班後我這回家。
第二天我直接來到宮誠家裡,他雙眼佈滿血絲,一看就知道一夜未睡。
他有些沮喪,昨夜什麼也沒發現,禿頭一直在家未出。
如此兩三天,我和宮誠這麼二十四小時監視著禿頂,一點發現都沒有。除了我看到禿頂出來扔幾次垃圾,收幾次外賣,其他時間都宅在家裡。
我們越來越覺得他奇怪。
每餐買上十幾人快二十人的外賣,從沒有人進出過他家。
雖然沒見過宮誠說的狗,但我已經相信他說的一切了。
只是,三天下來,我還好,宮態的精神狀態快要崩潰了。
“小宮,咱們先是算了吧,已經兩三天了,什麼發現都沒有。也許禿頂就是一個奇怪的養狗人。”
宮誠搖頭,睏意十足卻很堅定地說自己要堅持下去,非要弄個清楚。
“好吧,我明天早點來。”我想再監控兩天後勸說他。
正要離開,宮誠突然壓低聲音吼道:“星哥,快來看,有人上樓了。”
我接過望遠鏡,看到一個穿著很土的男人正往四樓走,轉眼走到五樓禿頂門口,敲響了房方。
“這個時候來,肯定有問題。”困頓的宮誠跟喝了腎上腺素一樣,睏意全掃。
“也許只是來送快遞的。”我很擔心宮誠這個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