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我有些不懂……”王宗平心中思考了幾秒,他沒有能夠理解葉升的意思,心中的疑惑湧上了心頭,不知如何解釋這他所不能理解的意思。
葉升瞪大了眼珠看向了他,這人開竅的程度確實有點低了,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竟然還沒有能夠聽懂……沒有辦法,既然葉升要跟著幫助他,自然是要教他了:“你父皇賞賜於他,單純就是因為這篇文章好而已,寫的是不錯了,只可惜,並未理解更深層次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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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的詩文……”王宗平扭扭捏捏的喃喃道。
“不必說了,你所寫的詩文,自然會有陛下評判,倘若不評論,則證明毫無價值,只要評論了,我再說於你寫的如何。”葉升伸出手示意他不用再說下去。
“好。”王宗平點頭小聲的應道。他看向了王建的方位,靜靜的等待著王建的評論。
王建並沒有大肆的誇獎,他似乎對王宗衍能夠寫出如此華麗辭藻的文章並沒有任何的驚訝之意,這似乎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一樣,簡簡單單的幾句稱讚,便將他的詩文放了回去。
他又拿出了一張,面色不善的走了過來,說道:“朕今日看到了一篇很有意思的詩文,不對,不能叫詩文,應該說他是幾句話。”
“譁~”
在場的所有人,一片譁然之聲傳遍了各個角落,每個人似乎都對這幾句話有些不解。議論紛紛,甚至覺得,誰會傻了吧唧的去寫幾句話交上去?就算不會,寫不出來,那就不寫好了,為什麼還要故意去搗亂的交上去?這不是自討苦吃。
唯獨有一個人,和他們的反應不同。那就是王宗平,王宗平聽到王建說這番話語,很快便明白了,接下來要念的,是自己的了。之前寫的時候他就是簡單的將自己心中想的用簡短的話語表達了出來,他不會寫詩,只能隨性而為,意思到位了就好。
“雪軒臺高,華而實,下有水,中有錦鱗往且翻。為兒臣,進忠孝,願父皇陛下萬萬歲。”
王建讀出來的過程中,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不禁的搖了搖頭,聽著這話語,如同在寫現實一樣,完全沒有任何的勁頭,寫的就和尋常小戶人家裡隨口而說的一樣。
如此沒有文采沒有韻腳的話語,沒有人覺得寫的好。然而葉升,卻微微的笑了。
他沒有說什麼,只是心裡覺得,這王宗平,看來也不傻,戳中了王建的軟肋,有點意思。
“宗平啊,你這寫的詩,確定是詩麼?”王建語氣很平和的問道。
不遠處的王宗平站了起來,畢恭畢敬的,甚至還有一些害怕的顫抖著身子回覆道:“父皇,兒臣只是,只是不懂得詩文如何來寫,只能用簡單的話語來表達一下兒臣對父皇的祝壽心意。”
一旁的葉升面無表情的坐著,他的這副姿態,不禁讓周圍其他的門人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壓抑之感,他的存在,泰山崩於前而不改色,讓人不禁感嘆深不見底。
“你呀你~叫我說你什麼好,整日裡不要總是研究鼓搗新玩意,研究兵法和政治的,多瞭解瞭解文學,陶冶陶冶情操,你呀,也不小了,該有點這方面的進步了。”王建語重心長的語氣,似乎也並沒有因為他的詩文而生氣,王宗平這才鬆了口氣,感覺渾身上下都輕鬆了不少。
對於王宗平而言,王建剛剛只要不批評他,他便就覺得自己算成功了,如今竟然非但沒有不批評他,還語重心長的和他說了一番這種話語,他的內心之中,不禁對葉升之前所說的父皇心理,佩服的五體投地。
果然如同他所說的那樣,王建並不是真的只看一個人的詩文能力,他似乎在找一個能夠明白他心意的人。王宗平只是順著葉升的思路,完成了一個用心而寫的東西而已。
“父皇教訓的是,兒臣以後定當學習文學,練好詩詞,好讓父皇開心。”王宗平說道。
不遠處的王宗衍有些不是很開心,他對一旁的門人說道:“宗平哥什麼情況?今年怎麼突然開竅了這麼多?以前他也沒有現在這麼厲害啊。”
“小主人,您不看看他身邊那位,就那位剛剛的面色,您覺得他會是一個善茬麼?”一旁的門人說道,“以我多年的經驗來看,忠王殿下應該是被身邊的那個人開發的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