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膽量。”途中，張書言就隱隱感覺到了，“居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模仿我。”
“可我……”洛雲清白著臉，低下頭，“還是輸了。”
張書言：“你要是贏了，我就該瘋了。”
她從十八拿到駕照開始，就在這個圈子摸爬滾打，已經七年，要是一上來就給他超越了，那還了得。
“心跳失衡的感覺，不好受吧。”
洛雲清補充了點淡鹽水，點點頭。
張書言拉張椅子坐他面前，托腮揚起充滿玩味的笑，再問：“還想玩兒麼。之前也說了，西金山比這裡難度大多了。”
“言姐，願意帶我？”洛雲清擦了擦臉，望過去。
張書言一瞬撇開目光，“沒辦法，為了留住你這個大老闆啊。”
餘懷安：？
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從她嘴裡能說出這樣的話。
洛雲清還沒有完全緩過來，嘴角扯得有些僵硬：“那就多謝、多謝言姐了。”
張書言嗯了一聲，接著又道：“既然叫我姐了，姐給你一句忠告，模仿終究只是模仿。尤其是賽車這一行，你還得結合自身習慣和體能，去計算屬於你自己的彎道滑移技巧，否則，永遠都只能像現在這樣。”
她反手點點自己的心髒，口袋裡抽出一雙全新的碳纖維手套，去檢查西爾貝的發動機狀態。
滕在野趕緊將風扇往洛雲清手裡一塞，跑過去：“咋回事啊書言，之前不是說，得跑贏你才行麼，現在……”
“我是這樣說的麼？”
檢查完發動機和洩壓閥，張書言拍了拍手套，叫來維修組，的是，跑贏我，隨便玩兒。既然跑不贏，肯定不能隨隨便便，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啊。”
滕在野被她說懵了，“是，這樣麼？”
“嗯。”張書言臉不紅心不跳點著頭，瞥向正在測量血壓的人，“而且他……”
“他怎麼了？”
“二爺物件，多少賣個面子。”
原來如此。
敢情是因為老裴……
滕在野再又歪頭：“你咋知道的？”
當然是她爺爺……
張書言揹著手墊了墊腳，笑著轉身：“我從新聞上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