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的淚水差點奪眶而出，上前兩步，張開雙臂想要抱住他：“你還活著！”
樓繁卻後退一步，躲開了。
江白抱了個空：“你怎麼——”
樓繁垂眸，神態疏離。
混沌仙尊的笑聲響起：“玉清君這般想念老夫，真是讓老夫受寵若驚。”
江白眸光一冷，想把樓繁拉到自己身後：“老賊，縮頭烏龜當了這麼多天，你總算捨得出來了？”
可他伸出的手再次撲空，樓繁又後退了一步，躲開了江白的手。
此時還看不出不對的就是傻子了。
江白神情微變：“阿繁，別鬧，到我身後來。”
樓繁站在那，一動不動。
混沌仙尊笑道：“不必叫了，臨淵君不會聽你的話的。”
混沌仙尊盯著江白的眼睛，慢慢咧開一個殘忍的笑容，道：“臨淵君，到老夫身後去。”
樓繁抬腳，和江白對視著，一步一步後退，走到混沌仙尊身後。
江白腦中一片空白。
多日來的焦急和重新見到樓繁的喜悅在這一刻被全部打碎，胡亂揉成一團。
他腦子嗡嗡作響，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他輕聲道：“阿繁你怎麼了？我是師尊啊，你不認識我了嗎？”
“我找了你好幾天，怎麼也找不到你的蹤跡，混元君這老賊把你藏起來了。這老賊不是好東西，不管他跟你說了什麼，你都不要信。”
“快回來，那邊不安全。”
可樓繁始終不動，對江白的話充耳不聞。
混沌仙尊：“死心吧，玉清君。”
“現在的他，不會聽你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