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拉著樓繁往後退:“您要是真理解,就讓您這幾個保鏢讓讓道,那麼大個門樓子愣是被這幾個哥們擋得嚴嚴實實,貴單位這夥食未免也太好了。”
徐處也不氣惱:“小同志說話就是有趣,既然如此,就留下來陪我聊聊天吧。”
隨著他話音落下,那幾個鐵塔一樣的保鏢同時動手,要把他們抓起來。
江白著實有些擔憂,若真的有人因為這件事懷疑他們,那可怎麼辦?
自古以來都是造謠一張嘴,闢謠跑斷腿,屎盆子扣在頭上簡單,想把滿頭的屎再洗幹淨就難了。
江白問瞿玉成:“你跟林院長接觸時間最長,咱林院長是大度的人嗎?”
瞿玉成掏出短刀,火焰順著手掌蔓延到刀身:“林院長當然不會被這點小事矇蔽,可林院長手下人不少,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跟林院長一樣心胸寬廣。”
江白嘖了一聲:“老子就說討厭死職場心理學了。”
江白的視線越過鐵塔一樣的保鏢,落在八仙桌後的徐處身上,舔了舔尖銳的虎牙:“我倒是有一個辦法。既能解決咱的問題,也能免得咱被人懷疑。”
瞿玉成:“什麼辦法?”
江白笑起來,忽然低喝一聲:“阿繁!”
樓繁動手,抬手擋開保鏢的拳頭,反手一指點在對方手腕,對方手腕一麻,一股比斷了還讓人難受的麻癢劇痛從手腕順著筋骨往上蔓延,那保鏢痛得大叫,捂著手臂蜷縮在地上。
樓繁已經趁這個缺口沖出了包圍圈,徐處眼見不妙,已經在幾個保鏢的掩護下從後門離開,樓繁直接追上去,一手掃開遮擋視線的木質屏風,就看到屏風後有一道小門,通往外面的城中村。
從小門出去,幾個保鏢各自施展靈力朝樓繁攻來,巷道狹窄,一次只夠一兩個人湊到跟前,樓繁挨個揍翻這些西裝保鏢,徐處已經在掩護下上了車。
“那老登人呢?”
瞿玉成他們從屋子裡殺出來,就連江白手上都拎了一條凳子腿:“跑了?”
安甜這會兒還有點狀況外:“我們剛才不還在考慮怎麼離開嗎?為什麼樓哥忽然就動手打他們老大?”
江白甩了甩凳子腿上的血:“劇情需要。”
安甜瞪他:“你以為你在寫小說呢!”
江白鬍亂揉一把安甜的腦袋:“開個玩笑,這就是你江哥我的解決辦法啊,有誰規定活捉敵方老大不是解決包圍的辦法呢?”
只要把對方老大抓回去,誰還會懷疑他們的立場?
安甜無言以對,向他送上一個充滿敬意的數字:“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