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不能怪他。
“師尊您終於醒了，感覺怎麼樣，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樓繁關心道。
江白望天，滿眼滄桑：“一切都好，只是有點想死罷了。”
樓繁：“啊……”
——
江白重新關上衛生間的門，要求樓繁洗幹淨穿好衣服再出來說別的。
十分鐘後，穿好衣服的樓繁坐在桌邊，給江白講了他昏迷後到現在的事情。
聽到樓繁找研科院要個說法，研科院非但沒生氣還態度極好的向他們道歉，江白咋舌，不愧是能當西北地區老大的人，能屈能伸這個詞在她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江白問：“抓我的人真是研科院另一派的？”
樓繁道：“可能性很大，不過這是研科院內部的問題，跟我們無關。”
江白聳聳肩，樓繁說的對，這件事跟他們沒關系。
他回憶當時聽到的只言片語，那些劫匪綁架他的最終目的是想要威脅樓繁，他們想要以自己為人質，藉此讓樓繁為他們所用。
照這來看，不管是林耀宗他們，還是研科院中的另一方勢力，似乎都相當看重樓繁。
如果只是為了樓繁表現出來的實力，應該還不至於讓他們劍走偏鋒。
把他們逼得要用綁架自己的方式來要挾樓繁，恐怕是……樓繁的來歷被猜到了。
肯定不會是全貌，但一鱗半爪的資訊碎片多半少不了。
之前他一直沒有讓樓繁遮掩自己身份的意識，但經過這一件事，江白覺得，自己之前的想法，可能得改一改。
“嗡——嗡——”
江白的思緒被手機鈴聲打斷，他到處翻找，最後從被窩裡挖出自己的手機，來電卻是個陌生號碼。
江白以為是騷擾電話，直接掛掉。
沒一會兒那個電話再次打來，江白又掛，電話鍥而不捨，再次響起。
江白：沒完了不是？這年頭騙子也這麼執著的？
他決定接通電話罵對方一頓。
電話被接通，那邊卻不是騙子。
瞿玉成那熟悉的，聽上去就不是很正經的聲音響起：“喂？”
“哦我的玉皇大帝西天佛祖，老江，你總算接電話了。”
江白到嘴的國罵被咽回去：“怎麼是你？”
瞿玉成尾音往上挑：“哦~親愛的江，一日不見，你竟然已經忘記大明湖畔的小玉玉了嗎？”
江白腦子裡控制不住出現瞿玉成拿著手機，掐著蘭花指，扭捏造作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