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樓繁又是一槍刺出，咆哮的巨龍沖向混沌仙尊，他神完氣足，精神飽滿，沒有半點中毒跡象。
江白手持天儀，嘲諷地挑眉：“人家都說吃一塹長一智，只有你吃一塹不夠再吃一塹，大饞老頭，自己不長記性你怪誰？”
混沌仙尊：“不可能！老夫明明親眼看你吃掉了蠱毒！你怎麼可能沒中毒！”
樓繁：“你確定你親眼看我吃下蠱毒？”
電光石火間混沌仙尊想起剛才的情景，樓繁把蠱毒放到嘴邊，他卻因為上方的動靜抬頭，等再低頭，樓繁的手已經放下。
混沌仙尊要氣瘋了：“你這個騙子！畜生！”
樓繁：“你的傀儡十分逼真，卻死的太過輕易。多謝你送來的藉口，不然我真無法確定你是真死還是假死。”
混沌仙尊此時才想明白，什麼中毒都是騙人的，那不過是樓繁在詐他，想看看他是真死還是假死罷了。
江白也是樓繁昏迷到他懷裡的時候才明白的。
剛開始手背上的血真把他嚇到了，但他抱住樓繁後就感覺某人的手在隱蔽處戳了戳他的腰，嚇得他差點沒崩住表情。
不過這些沒必要跟混沌仙尊細說，江白抬手，指尖縈繞秩序輝光：“這一次，你還有沒有靈力傀儡可以替死？”
混沌仙尊爆喝：“真當老夫不敢將你二人師徒茍合的醜事說出來嗎！”
他聲音很大，在場所有人全都聽得一清二楚，才緩過勁的眾人又被更大的雷炸得外焦裡嫩。
混沌仙尊剛才說什麼？他們聽錯了嗎？
江白表情微變，這是他沒有預料到的。迄今為止看似他們佔盡上風，把混沌仙尊耍得團團轉，但其實他們配合全靠默契，江白到現在都不知道樓繁究竟為什麼會跟混沌仙尊走。
但現在他大概猜到了。
樓繁豁然色變：“老賊，一派胡言！”
混沌仙尊：“你二人敢不顧人倫師徒相戀，難道還怕別人知道？老夫今日偏要說，這修真界數一數二的好師徒，其實背地裡不過一對罔顧綱常的姦夫淫夫！”
樓繁身軀搖晃一下。
他應該理智地否認，並想盡辦法讓人以為混沌仙尊在惡意抹黑，可這一瞬間他腦子一片空白，一直藏在心底的恐懼讓他什麼對策都想不到，滿腦子只剩下一個念頭——被發現了。
全天下的人都會揪著這個錯處，戳著他們的脊樑骨罵，讓他們永世不得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