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沉很平靜。
早就預料到。
玄北抬眸，看秦落閉上眼睛，它嘆了口氣，傳音給她，“阿落。”
“回公寓告訴你，關於這位鬼主的事都告訴你。”秦落依然閉著眼睛，嘴巴也沒張合，聲音卻傳進了玄北耳中。
玄北乖巧點頭，“好的。”
它就是想知道這個，秦落果然很瞭解它。
不過事情到此，它也應該知道一些事實。
一路上，他們都沒有再交談，回到公寓，大門開啟，房間裡燈光明亮，走進去，沙發上堅挺的背影直直坐在那。
秦落搖了搖頭，果然來了。
司沉看她這種反應，“找你的？”
時憶回頭，“找你們。”
“沒空。”他想先休息，剛剛還沒覺得，回來以後他覺得很累。
“你不是打算收購陸家公司，那就聽聽吧。”秦落說道，走過去坐下。
司沉這才跟過去，在她旁邊的位置坐下。
時憶看司沉真走了過來，額角滑下黑線，這是那個說一不二的司沉？
“陸商瘋了。”時憶看著秦落，直接說明來意。
秦落諷刺笑了笑，“你知道她沒瘋。”
她說的那些，都是事實。
時憶眼中劃過波動，秦姑娘果然早就知道陸商的事。
的確，無論是陸英還是陸君雯都是真的。
“那些的確是事實，可人間的負責人並不想讓這些事實被傳開，更不想讓世人知道這些事實。”
她如果到處去說，那麼現在人間的平靜會立刻被打破。
司沉無聲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