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落含笑應和，“嗯，的確。”
“那我……”
“你來b州是不是為了陽曰山？見鬼主？”她知道鬼主在陽曰山，所以先他們一步來了b州。
秦落收回視線，慵懶說道：“猜到了還問那麼多幹嘛？”
“鬼主真這麼難對付？”
“不然？”
司沉心裡大概有數。
“妖族不是插手進來了，那就讓妖族盡力幫你們，還有其他各族。”秦落提點。
他們要是聯手，對付鬼主也不是不可。
“當真？”
“我也不想讓她活著。”她要是死在這些人手裡，自己省了一件事，何樂而不為？
這也是她跟妖族合作的理由之一。
“嗯。”這個是可以相信。
“所以，你到底來找我幹嘛？”他坐下這麼長時間，還是沒說他來找她的原因。
司沉盯了秦落一會，然後拿出手機。
“我這幾天看到了一幅畫。”說著，他開啟相簿，翻出了照片。
“什麼？”玄北好奇湊過去看。
真的是一幅畫，看著很老舊的樣子，上面還有火燻的痕跡，依然能看到畫中的大概輪廓，特別是山上那一抹殘影。
殘影雖然破舊，但是上面的輪廓和畫卷上人的氣勢，以及那凌厲的眼神……
玄北無聲往秦落那看去，這不就是秦落麼！
秦落也看到了，她移動身體，伸手拿過司沉的手機，看著照片裡的畫卷。
“還真是我。”她喃喃開口，冷笑一哼。
司沉聽到她的答案，沒有激動，卻是滿頭問號，“你為什麼會成為那六個輩分很高的天師叩拜的物件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