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太相信秦落的話，才會不信自己。
玄北吐了吐舌頭，“我更信秦落。”
惡鬼的話，不能信。
惡鬼翻了個白眼，“不醉不歸？”
這話是惡鬼在問秦落，既然是玩，那不就得不醉不歸，雖然他們肯定不會醉，這不高興最重要。
“我沒意見。”秦落答應。
許久不這樣玩鬧，偶爾一次，也的確會很高興。
“司五爺？”惡鬼叫了司沉在人間的稱呼，他還沒想起來，也就不叫他尊稱了。
叫他尊稱，她真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沒法盡興。
“可以。”司沉答應。
既然說今天以高興為主，只要不見血腥，那沒什麼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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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們都答應了，惡鬼也不由感慨起來，“真沒想到，我和煞魂認識這麼多年，還能有今天。”
秦落想到之前在冥界，打趣說道：“之前不也挺開心。”
“被人壓著，我不信你開心。”惡鬼搖頭，她反正沒有一天高興。
秦落笑而不語。
惡鬼見秦落不說話，撇嘴輕哼，目光落在玄北身上，“你在知道她是煞魂之前，就沒認出來你們當年在忘川見過？”
她還記得這貓在知道煞魂身份的時候，驚訝的模樣。
“我……”
玄北的話剛到嘴邊，秦落先開口攔下“她連奈何橋那個傻子都記得。”
不要找藉口說什麼，只是記性不好。
“嘖嘖嘖。”惡鬼嫌棄搖頭。
玄北的想法被看穿，惱羞站起，爪子叉腰，“喂喂喂，你們這是聯手批判我嗎？我也沒想到當初的煞魂能成為今日的山主！”
誰能想到那群老傢伙這麼大膽，把煞魂帶走後送入輪迴，細心教導後，還讓她成為了山外山的山主！
山外山的山主，真一聲令下，那群老傢伙都不得不聽，上次能這樣的還是那群隕落的真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