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落隔著提包掃了一眼呂素月的手機，又朝惡鬼看了過去，揶揄道：“這麼多年，真是沒一點長進。”
惡鬼毫不在意秦落的評判，露出成功者自得，“方法有用就行。”
管它方法是什麼，有沒有技巧，能把司沉叫回來就是好辦法。
惡鬼想了想眉目劃過不悅，雙手交叉在前，“我可是為了我們的賭約煞費苦心。”
好歹現在他們坐在一條船上，司沉是外人。
“我沒說不好。”只說她沒長進罷了。
“哼。”惡鬼白了一眼秦落，傲嬌哼了一聲。
秦落站在食材中間，目光快速掠過，一臉無趣，“她還要選多久？”
食材都是專門的人送到家裡，她偏偏還要像逛菜市場那般，一樣一樣挑選，還是慢慢挑選。
專門送到司家的食物，早就層層篩選過，她還在挑什麼？
“凡人嘛，又不像我們，看一眼就知道哪些東西好，哪些東西不好，再說，她本就是享受挑選食材的樂趣。”惡鬼嬉笑擺了擺手。
他們就耐心等會，馬上司沉那個凡人就要回來。
秦落掃過一擊冷眼，不耐煩道：“快點。”
惡鬼喜歡演，她沒什麼興趣。
“行行行。”惡鬼遷就秦落心情，朝呂素月走去，“呂奶奶。”
惡鬼嘴很甜，笑容也很甜。
看著自己計劃一點點成功，惡鬼心情很好，才會將就秦落，惡鬼是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司沉和秦落見面。
讓惡鬼好奇的事情，莫過於秦落知道了當初的真相，司沉是否還能繼續活下去。
玄北趴在秦落懷裡，審視著心情大好的惡鬼，忍不住戳了戳秦落。
“阿落，你說她到底想幹嘛？”在她知道司沉正在回來的路上，就連秦落的話她也會聽兩句。
就剛才看到秦落不耐煩，她還會遷就秦落，換做平常，兩個人早就針尖對麥芒吵起來了。
不，說不定會打起來！
“人間消失，她自己死，我死，冥界消失，司沉……飛灰湮滅吧。”秦落細數著惡鬼目前最想的事。
無非就是這些。
“這些事，會因為司沉回司家這麼高興？”是不是不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