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落看了一眼司沉，司沉對上她的眼神，輕咳一聲，移開了視線。
他也就是說了一句實話。
“放開我！”
陰靈還在掙扎。
秦落看到她的掙扎，淡淡一笑，對司沉說道：“放開吧。”
司沉立刻放開了。
沒了司沉按住自己，陰靈起身就想離開，剛走出一步，她整個身體往下墜。
“啪！”
整個人趴在了地上。
秦落垂眸，輕撫著玄北，嘴角微勾，眉眼帶笑。
“萬鬼見了我，也要好好地以跪拜之禮相迎，你一個小小惡鬼誰給你的膽子，在我面前這麼放肆？”
秦落語氣慵懶，偏偏話說的囂張又傲慢，完全的高高在上。
司沉靜靜看著秦落，看她和平時完全不一樣的狀態，眸光微變。
這，才是真正的她？
這話入耳，惡鬼趴在地上，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你是誰？”她為什麼會不受控制？
玄北噗嗤一笑。
又一個這麼問的人，哦，不，是惡鬼。
“請你辦事的人。”秦落回答。
請。
司沉嘴角抿緊，眼中浮現出笑意。
第一次見到，有人是這麼“請”人幫忙的。
“不可能！我也沒空！”她有其它事要做。
“那個前世男人拋棄了你，你自殺卻不得輪迴，偏偏他在人世間每一世都活得春風得意，幸福美滿，所以你恨，恨不得親手殺了他，偏偏你已經死了，還死了幾百年，生死兩界，你做不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