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沉額角微微抽動，他問，“那是哪？”
秦將就這麼隨口說一句無間鬼獄，誰知道那是哪裡？
“以後你會知道的。”再等個幾十年。
“突然並不想知道。”司沉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秦將每次說“以後”，“幾十年後”這些，都是指他死後的事。
只是沒說直白的說出那句，等你死了就知道了。
“為什麼會這麼嚴重？”司沉好奇。
秦將眨了眨眼睛。
看到他這樣，司沉抬手，“你不要說‘以後會知道這種話’。”
他不想聽。
“不是。”秦將搖頭。
他不是要說這句。
“所以？”
“這是機密。”秦將說完，微微一笑。
司沉：……
還不如剛剛那句！
“行了，我走了。”
司沉立即起身，拉住了秦將。
秦將施法被打斷，他一臉無奈看著司沉。
這世上能打斷施法的凡人，絕對只有他一個。
“你答應我的事。”不能就這樣走了。
“知道了，明天我會去帝都。”答應了他，不會跑！
司沉這才滿意點了點頭，鬆開了手。
秦將嘆息，下一刻身影消失。
司沉臉上的笑意緩緩消失，他走到窗邊，往對面別墅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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