甦醒，離開，這一些都如願得到，那麼最後一樣，她不該在忘川之下，她該在哪？
聽到秦落的回答，玄北心口一悶，有種想吐血的衝動。
“那東西不知道吧？”就那什麼鬼主，她要是知道秦落對她的事這麼瞭解，只怕會暴走。
“嗯。”秦落畫著符咒，簡單應了一句。
玄北不動了，“可是為什麼呢？”
為什麼秦落會對十九層下面的東西，這麼的瞭解？
“看得到。”她一直能看到十九層下面是什麼樣子，也能看到無間地獄是什麼樣子。
冥界那些所謂不可踏足的禁地，對她來說……簡單點說，就像是她在無間地獄和十九層下面裝了直播攝像頭。
只要她想，就能看到那些地方。
這些也是她在元神甦醒後，想起各世過往才逐漸“開發”出的“能力”。
她並不想看到那些，偏偏就一直能看到，不受控制，也就是這些年能夠控制住，那些東西不會再突然就冒出來。
之前那些東西冒出來的時候，就像她自己就置身在十九層地獄下面，那些聲音和畫面都是親眼所見，他們的痛苦，她也身有同感。
玄北頹喪趴下，滿臉無力，它第一次遇到秦落這種狀況。
“秦落，你到底是誰啊？”
這怎麼可能呢？
怎麼可能看到？
就下面十殿那些老狐狸，他們都做不到！
再說，之前秦落明明是沉睡在忘川之下，又不是被封印在十九層，怎麼會看到這些。
“對啊，我到底是誰？”秦落漫不經心反問。
她也想知道，她到底是誰，為什麼值得那些老傢伙這麼隱瞞著她，一千多年過去也沒說一聲。
玄北愣住，呆呆看著秦落。
這一刻，它突然明白了秦落一直想知道的事情是什麼。
“那……”
玄北剛開口，意識到之前跟秦落的談話，它把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嚥了回去。
“沒事。”什麼事情都沒有。
“你想找司沉一起去？”秦落一眼戳破。
玄北：……
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