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又？”司沉不解。
“你說呢？”秦落反問。
司沉想了想，有些驚訝，“上次的陰靈你還要？”
“你說呢？”秦落還是那句話。
“你怎麼不說？我可以給你，只要你最後讓我把它給到冥界就行了。”
他當時在學校遇到那個陰靈本就是意外，他的本意是學校跳樓的那個學生，那是冥界交代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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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落皮笑肉不笑道：“我們很熟？”
“見過。”僅此而已。
“所以我為何信你？”他現在是這樣說，當時如果她問，他會給？
“也對。”不過是第一次見，當時她問他要，他也不一定會給。
司沉不再繼續這個話題，環視一圈，看到了地上倒下的女人，他走了過去，“大嫂？”
大嫂？
秦落看著他的背影，見他只是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人，並沒將她扶起，而是轉身看向自己。
“做什麼？”
“有看到我大哥嗎？”司沉問。
“我很像尋人啟事？”找找不就知道了，問她幹嘛？
司沉：……
之前就領教過她嘴巴的厲害，幹嘛還問她？
司沉又環視一圈沒看到人，就往樓上走去。
秦落看他上樓的身影，往窗外看了一眼，從這裡的確看不到扔出去的人，然後她收回視線，回到沙發坐下，繼續著剛剛的話題。
“你說不是你，可我在那個人的魂魄裡找到了你的殘魂。”這點它要如何狡辯？
早就說過，它們這些東西不可信。
“殘魂？”惡靈想了想，“你說的是被你燒……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擺了命燈。”
惡靈不敢說謊，他被困在這黑色火焰中，一不小心，這東西真的能把他變成燈芯給點了，上次他的殘魂就是被這東西點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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