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她跟夜風華不一樣,聽不懂兩個字兩個字蹦話的夜風華到底是什麼意思。
“坦白。”
軒轅墨指著煉藥房裡他工作的地方,白若溪跟著他走了出去。
他端著一個盤子呈到白若溪面前,指著兩個顏色不分伯仲的丹藥看著她。
“怎麼這個有什麼問題嗎?”
軒轅墨搖頭。
“那這兩個丹藥是要送給我做紀念?”白若溪眼眸裡閃現過一絲皎邪。
軒轅墨也是個慣於打太極的,敵動他不動。
他繼續搖搖頭,略帶些無奈地看著白若溪。
“那你是想讓我把這個也給太子殿下服下?”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亂七八糟的。
軒轅墨終於禁不住了。
他都快要被她故作傻狀的態度給氣炸了。
明明是這麼嚴肅的話題,他一點也沒有看玩笑的意思,她卻各種敷衍和藐視,簡直不把他放在眼裡。
看到她乖巧喂藥的一幕還以為她對夜風華到底是有些悔改之意了,當初他把一切私心埋在心底,以為刁蠻任性的白若溪也只有夜風華這樣無恥之人才能攻的下。
現在看來,白若溪倒比先前慣會做表面功夫了。
剛剛他忍不住在心裡罵自己放棄的有些太早了,此刻,那種念頭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