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計你?”夜風華自嘲地笑了一聲,“你倒是撇的清?”
白若溪知道是她算計他在先,而他算計她充其量也只能算人家收的一點利息,而且他也是個嘴上不饒人的主,就沒往細處深究:“那我問你,你算計我還罷了,把我母親弄去帝都幹嘛?”
這個人太自以為是了。
他以為把她硬塞進馬車,她就一定會答應他跟他走?不答應他,礙於母親的面子和安危也得被迫答應?
想起這個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孝敬她!”
簡單粗暴,沒有一點掩飾矯情的味道。
白若溪一愣。
她想過很多答案,唯獨沒有想過堂堂東傲國的太子,他會對沒有任何殺傷力的女孩子說要和她一起孝敬一個傻子娘。
這樣體貼暖人的話真的沒有幾個男子會跟將要跟他過一生的女孩說。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這樣的話語由他的嘴巴說出來,令本來抓的一手好牌的白若溪委實小震了一下。可直覺告訴她,能說出這樣話的人不是心機太深,就是這個人也是個傻子。
“這話說的,好像我現在已經嫁給你了似的?!”
“早一天,晚一天,而已!”
“我母親已經這樣了,難道你還想要利用她?”
“你母親就是我岳母,難道你要我看著她死?”
“你在說什麼?”
白若溪有點茫然,沒想到他心思那麼細膩,她原本以為他就只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而已。
“你撼動了白家大房的利益,你以為他們能放過你,放過你母親?”
“你知道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