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靈呆了呆，最後還是起身幫江小白倒了一杯。
這個時候，九尾貓，金鳳都驚呆了。
這是在作甚？
而江小白的聲音這時再次響起：“你自己不喝一杯麼？”
聶靈愣了下，最後起身，但這時，江小白的聲音響起：“停……”
說完，看著愣神的聶靈，江小白轉過頭看向九尾貓道：“我這樣玩你，你會怎樣？”
“不熟的話，弄死你！”九尾貓直接道。
“你呢？”江小白看向金鳳。
“啄死你！”金鳳開口道。
“看到了麼？”
江小白的聲音響起，隨後看著聶靈道：“你已經失去了自我，猶如行屍走肉，就好比你這畫一樣，很抽象，不自主！”
“從這裡可以看得出來，現在的你沒有自主性，習慣聽從安排！”
江小白說著聲音頓了頓道：“但雜亂中，又有跡可循，說明你可以走自己的路，但卻不敢！”
“你應該很想問為何不敢？”
江小白伸出手，指向畫中央的一顆扭曲的花朵道：“這裡……這朵花是開著的，而且還點綴了白色，不出意外的話，這裡是你的本心！”
“是它驅使你，在山嶽和遊天面對威脅的時候，你有了自主！當然也是它讓你自我禁錮！”
“但你為何怕……”
江小白指了指下邊的空白道：“這就是答案，而這答案你自己最清楚……”
聶靈呆滯了。
這時江小白開口道：“對了，這幅畫應該不是你出門前畫的吧？”
“這也你也看出來了？”
聶靈再次問道。
“不，墨是乾的……”
江小白說話間，含笑看向聶靈道：“從這出發的話，這說明……這答案你自己都不願意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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