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徹底懂了。
不過……這些就是江小白當時在心裡念過的人麼？
姬鳳夕再次抬起頭望去。
每一幅，字眼間，那種情感，她感觸的到。
“是啊，同一個人！”
程韻此刻情緒恢復，看著每一幅畫卷，最後落在了姬鳳夕的畫卷上。
看著那字間內容，笑容浮現道：“你討厭的人，現在還討厭麼？”
姬鳳夕怔了怔回過神，咬著嘴唇道：“還是討厭！”
說著又不自然地側過頭。
但是很快，那目光又忍不住落在了自己的畫卷上，神色稍顯迷離。
雖然討厭，但不知為何，卻有點開心。
程韻看著姬鳳夕的樣子，美眸眨動，笑意更濃。
她並沒有意外，因為她早就知道了姬鳳夕口中討厭的人是誰。
因為那天和江小白通電話的時候，她聽到了電話裡響起了‘鳳夕’這個名字。
而前兩天，姬鳳夕在闡述被醫治的時候，她自然肯定了自己的心思。
但她當時沒有說，也是為了避免這丫頭會尷尬。
現在一切答案，呈現於畫卷上，姬鳳夕自己明白。
“歎為觀止啊！”
“驚世駭俗啊！”
“無與倫比啊！”
這時，韓子富，孟森，莊斌，前後一人一句。
搖著頭，讚歎著。
從字跡，他們認出了，這正是江小白的畫作。
他們想過江小白會做出怎樣的作品。
現在他們服了。
真的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