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嫣真的震驚了。
江小白竟然利用這種方法硬鋼？
這能行麼？
搞不好，會讓那古老意識更加逆反。
如此一來，反而得不償失。
而事實告訴了她答案。
只見江小白站在那裡，霧氣再次將江小白籠罩，一道道色彩開始環繞。
這……
行了？
南嫣那面紗下，一張臉蛋，呆呆的，一直許久後，才算回過神。
隨後看江小白這邊的狀態，她也沒有打擾，選擇在一邊等待。
持續了半個小時後，色彩消失了，這時那滄桑的聲音響起，帶著憤怒：“滾，不要讓我再見到你！”
江小白站在那裡，乾咳了下。
不過，他臉上卻帶著驚喜。
他的腦海中充斥著很多內容。
這他得找個時間好好消化下才行。
另外這古意識倒是有趣，而且從情緒的變化和話語來看，存在相當的智慧。
所以他並未離開，而是開口道：“我想具體問問，古蠻到底怎麼沒的！”
“定數！”
那意識帶著冷淡：“只能走，不能留！否則……傳承都將留不下！”
江小白沉默了下。
和莽雀說的好像差不多。
當下他開口道：“現在我要離開了，你還有什麼想對我說的？”
隨著他說完，那古老意識好似沉寂，許久後開口道：“你身具古蠻傳承，雖為定數，但卻已身在定數之外！”
話落，江小白能夠感覺到，那意識徹底沉寂了下去。
江小白站在那裡一臉懵逼。
啥意思？
是的，他真的沒聽懂。
駐足在那裡片刻後，江小白朝著此地一拜，看向了還失神的南嫣，頓了頓後道：“我是不是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