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兄你也別多心了,實在不行就答應未央算了,多可憐一人,被咱們和他師父夾在中間。”
墨錦言瞪著胳膊肘往外拐的浪淘沙:“要答應你答應,萬一是玩命的事情呢?你也不長長腦子。”
“當師弟我沒說咯,反正我最後入門輩分低,我說的話你們都當是放屁咯。”
浪淘沙翻著白眼看向別處。
“喲,師弟,這可不一定,你放屁的時候,我們可當你說話呢。”
“哈哈哈哈!”
雨下了一整晚,直到早上的時候,才恢復如往初,又是一個好天氣,夏日炎炎,烈日如鬥,山風涼意無窮。
墨錦言起來給花濃兒、浪淘沙做好早飯後,準備來瓷窯燒製瓷器,可是浪淘沙閒來無事,想著幫墨錦言多燒製一點瓷器,於是二人來到了瓷窯。
剛一進門就看到未央居然沒走,躺在席子上大口喘氣,旁邊的炭火也早就燒完。
“哎喲,可真夠死心眼的。”
墨錦言和浪淘沙走到未央跟前一看,發現未央全身在慢慢抽搐,同時臉頰一片乾紅,額頭也在不停地流汗。
“這是不會生病了吧?”
墨錦言趕緊看向了師弟浪淘沙。
“確實生病了。”
浪淘沙乃是藥修和符籙修,看病製藥自然也是一絕,只見他右掌五個爪子快速長出五根白毛,墨錦言趕緊把未央身上的被子拿開,五根白毛連線向了未央的身體。
“師弟,你這招懸絲診脈可是好久沒見了。”
墨錦言讚歎道。
“噓!”
浪淘沙嚴肅地讓墨錦言安靜。
診斷良久,浪淘沙面露狐疑之色盯著未央全身打量,自言自語道:“怪啊!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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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他沒事吧?”
墨錦言看著浪淘沙的臉色還以為未央快不行了呢,不由得更加擔心起來。
“沒事,沒事,二師兄,你別急,他沒大事,也就是偶然風寒,不過在這種環境下扛一晚上,居然沒事……要是普通人估計早就病死了。”
浪淘沙看著未央的身體搖頭感慨。
“沒事就好,我就擔心他死在咱們這裡,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墨錦言又給昏迷不醒渾身是汗的未央蓋上被子。
“二師兄,我去給他配點藥,估計兩三天內必好。”
浪淘沙出瓷窯之前,莫測高深地看著未央對著墨錦言道:“二師兄,別的話我也不想多說,這未央不是一般人,你可要小心處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