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半藏和兩個手下笑的更開心了,豎起大拇指誇讚。
“哎……”
阿僧仲麻呂搖頭嘆氣回到了帳篷,在裡面瞧著木魚唸經。
墨錦言見走了阿僧仲麻呂,又看向服部半藏和兩個手下小聲道:“這個大和尚心眼太小,玩笑都開不起。”
“出家人嘛,六根清淨,可以理解,對了,反正現在時間還早,要不然咱們喝點酒樂呵樂呵?”
服部半藏看著墨錦言詢問。
“我可沒閒錢喝酒。”
墨錦言一句話,懟的服部半藏和兩個手下不知道如何回答。
“哎呀,我請你喝。”
腹部半藏這才算是真正見識了墨錦言是個什麼樣的人。
“那可以啊,趕緊上酒吧。”
服部半藏對著一個手下一抬手,那個手下起身去船艙裡拿酒。
“對了,別拿錯了,酒罈封死的是給家裡人帶的,開封的酒拿過來喝。”
服部半藏轉過頭對著那個手下交代的時候使了一個眼色。
“好的,船長。”
那個手下去船艙裡待了好一陣子,提著四個跟花瓶一樣的東西快步走了過來。
“你這花瓶是裝酒的?”
墨錦言盯著那個手下手中的四個花瓶好奇道。
“哦,這是我們滄瀛國特有的酒壺,裡面裝的清酒,也叫德利,是幾百年前從你們華唐傳過來的一種酒壺,怎麼樣漂亮吧?”
服部半藏一邊解釋一邊伸手去接清酒壺,同時深邃地看著那個手下,那個手下微微一點頭,服部半藏將手中的兩個清酒壺看了一眼,把繡著梅花的清酒壺遞給墨錦言。
“漂亮是漂亮,就是太小家子氣了,看我們的酒罈,多霸氣,想喝多少喝多少,就你們這個酒壺,按照我的量,最少要四五瓶才能喝醉呢。”
墨錦言不瞭解滄瀛國文化,隨性地說了起來。
“這你就不懂了,我們這個清酒壺裡裝的酒不多,但是後勁很大,咱們還是喝一點就好,不要多喝,要不然明天早上起不來,耽誤了行程。”
服部半藏笑著解釋。
“聽你吹吧。”
墨錦言見他們一夥人喝酒冷落了阿僧仲麻呂,轉頭對著阿僧仲麻呂所在的帳篷喊道:“大師,要不一起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