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君的母親想來死因一樣,兩人死亡的時間很是接近,就在柳淵剛下葬,就有人找上門來挑釁,逼得周至語接下鬥法的邀約。柳惜君還以為周至語是因為喪夫的悲痛導致發揮不好,完全沒往陰謀上想。
周至語也是一個趕屍匠,能力僅次於柳風和柳淵。
柳隱得意地笑了,似乎為自己的計謀感到十分自傲。
“是薛盈盈對柳淵的妻子下的蠱毒,都是女人,而且盈盈還是個普通女人,周至語沒什麼提防心,輕而易舉被盈盈得手了。”
虞吾月剛才還對薛盈盈的死感到愧疚,現在立刻將這抹愧疚打散,她是死有應得。
誤打誤撞還替周至語報仇了,真是大快人心。
“你哪裡來的蠱毒?”
“他們給的。”
“苗家的蠱女?”
“不是。”被虞吾月不斷的威逼,柳隱終於說了兩個字,“寶藏......”
“什麼?”
“等等,”晁靳柯突然想起什麼道,“是誰告訴你們柳家嫡系有祖傳寶藏的,還是地下宮殿?”
“他們。”柳隱道,“他們說,柳家嫡系一生只有一次機會進入地下宮殿,地下宮殿裡有寶藏,可以讓人起死回生,長生不死。”
“他們說,殺了柳淵夫妻,逼柳風扶持柳惜君上位,然後趁亂進入地下宮殿,奪寶。”柳隱陰森森地笑了,“一老一弱,也好對付,等到柳風那老東西一死,柳惜君徹底為我所用,成不了大器。”
虞吾月突然道:“柳風的死跟你們有沒有關系?”
柳隱有些遺憾咂舌:“沒有。他們說,他們跟柳風打過交道,怕柳風認出他們的手段打草驚蛇,讓我們不要輕舉妄動。不過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創傷想來柳風也承受不了幾年,就算他能活很多年,我們還有柳惜君,在他面前折磨柳惜君,就不信他受得了。”
虞吾月再也聽不下去了,直接一巴掌把柳隱拍的暈死過去。
她現在明白他們為什麼虐待柳惜君了,恐怕一開始他們就是沖著柳惜君和那寶藏來的。
“我開始就很奇怪,他們怎麼會知道地下宮殿的事,要知道就算是嫡系,只有家主和家主繼承人能有機會進去,而且一生也只能進去一次,就是在繼承家主之位,接受傳承的時候。除此之外,我跟柳三生約定的就是遭遇滅頂之災時才會出面保護你們。”
晁靳柯十分不解:“現在竟然是一群外人告訴柳隱他們的,就更古怪了,外人怎麼知道的?”
虞吾月也搖了搖頭,問起那群人的目標:“長生不死,是那本葵花寶典嗎?”
“不是。”晁靳柯想起虞吾月的惡作劇就覺得好笑,好不容易忍住笑說正事。
“他們找的應該是我的僵珠。一旦僵屍過了百年就會在體內凝結一枚僵珠,類似妖族的妖丹。我成為旱魃後,僵珠的確可以讓人長生不死。”
虞吾月不可思議,妖丹哪怕是人直接服用也會妖化,僵珠也會影響人吧。
“然後一起變成旱魃?”
“你覺得我現在的模樣,跟普通人有區別嗎?”晁靳柯指甲猛地變長,在自己手腕動脈上隔開深深一道口子,流出的血液是紅黑色的,然後很快,血液凝結,傷口自動恢複,面板癒合,看不出一點受傷的模樣。
“旱魃不懼日光,百毒不侵,水火無用,就連一般的雷劫也沒用,變成旱魃對於想長生不死的人來說一點都不算難度。”
虞吾月摸著下巴,上上下下打量著晁靳柯,“原來,你還是一個寶藏男孩啊。”
一座行走的寶藏,一個令人夢寐以求的寶貝,這可是貨真價實的真,寶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