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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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音色,不同的輩分,唯一相似的就是慢悠悠的說話腔調,虞吾月差點昏頭了。
這麼多人,看起來年歲相近,最年長的也就是太爺爺,看起來四十多歲的玄壑,其他的看起來二三十歲,差別不大。還有的大概是同輩的雖然看起來十七八歲,但沒準已經兩三百歲了,她真不知道如何叫人。
就連龍千厥也頭疼了,看著虞吾月無比糾結的表情,想了想提前安慰道:“別擔心,我們龍族人少,而且顏色不同,很好認的。”
他是和母後一樣,龍族唯二的兩條銀色龍族,父皇是金色,其他的叔伯兄弟有的是黑龍,有的是青龍,紅龍,白龍,各種各樣,化為人形後外貌發色或者瞳孔也帶著本身顏色,很好辨認。
不像玄龜族,清一色的白龜,藍眸,不論是人形還是原型都差不多。
虞吾月鬆了一口氣,轉念又想,她為什麼要關心龍族好不好認,龍千厥什麼意思?
求婚都沒有就想帶她回家見父母?可惡!
虞吾月還在糾結時,火爆脾氣的藺雪雙已經爆發了:“玄雲重呢?出來!”
玄雲重從一堆親戚中走了出來,虞吾月迫不及待看向自己的親爹,啞然了。
這個看起來二十五六的俊美青年,真的是才十八歲的藺薇藍的親爹?
這麼年輕的爹,還是叫不出口啊!
玄雲重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呆萌的看向藺雪雙,一時還有些沒法應過來:“你,是,誰。”
藺雪雙剛看到他還眼露喜色,一聽到對方不認識自己簡直氣瘋了:“玄雲重你竟然不記得我了!信不信老孃把你睡服了!”
玄龜族那邊一片看好戲的興味笑聲,交頭接耳的議論著,時不時嘿嘿笑兩聲。
虞吾月在心裡默默地想,可能玄龜族睡覺的時間太多,難道看到這樣狗血的熱鬧,一個個八卦的跟吃瓜群眾似得,興奮的比當事人還激動。
“哦。”玄雲重仔細辨認了一番,終於把藺雪雙的臉從沉眠太久的記憶裡拉出來。
“女,流氓。”
藺雪雙臉氣的通紅,一副馬上要爆發的模樣。
玄龜族一片看好戲的目光,總覺得這三個字的背後有著無限的好故事。
虞吾月和龍千厥對視一眼,想起了童紫霄魂魄所說的話,“喝醉酒連只烏龜都不放過”,她父母的相識果然是一個女上位的酒後激情故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