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也算是戰場,鳴金不退,就是戰場不遵號令,後果是非常嚴重的。
“你個臭娘們,你傻呀,竟然還想下馬和人家打,真當自己是馬超?”趙銳黑著臉,一手就勒住赤虎的韁繩罵道。
“下了馬,我照樣能打贏他們。”馬英雖然被他吼的渾身打了個顫,但依然不服輸道。
“還敢嘴硬,今後別想再出戰了。”
“為什麼?”
“我又沒違抗號令,不是退回來了嗎?”馬英頓時急了,一臉委屈的道。
“因為我是主帥,誰出戰由我說了算。”趙銳丟下一句,就沒理她,再次返回到了雪橇上。
從陷陣營當中挑了一名手持狼牙棒的精銳老兵,出營應戰。
一連打了五場,雙方互有勝負,後金方面甚至還虧了一人。
皇太極見步戰也討不到好,只得臉色難看的帶著人返回,心裡暗暗叫苦,這次是真的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馬戰,對方有汗血寶馬,討不到便宜,步戰,對方的盔甲和兵器也比他們強,實在是氣得死人。
身邊的十幾位蒙古首領,見了剛才漢人的勇猛,心裡都升起了各自的小算盤。
一連好幾天,皇太極都老老實實的窩在營中,督促匠戶打造投石機和盾牌。
趙銳也樂得清閒,馬英卻是時常騎著汗血寶馬殺到後金營地外叫戰。
氣得一眾八旗勇士牙齒都咬得咯咯作響,最後竟然徹底不要了臉衝出來群毆,這才讓馬英不敢再去。
而盧象升在宣府同樣也氣得咬牙切齒,看著下面的兩位總兵和幾位衛指揮使,臉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
“劉總兵,你這是要違抗本督軍令嗎?”
“末將不敢,只是未將身為宣府總兵,鎮守宣府,職責所在,沒有聖上的旨意,屬末將難以從命!”
宣府總兵不卑不亢的道,除非他傻了,才會跟著盧象升去草原送死,那怕他願意,手下的將領和士兵也不會願意。
“好好好!爾等還真是盡職盡責呀,那這次後金韃子從張家口破關而入,又如何說?”
盧象升氣得渾身都顫抖,一連說了三個好字,直直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