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子起身,跪在地上,用一種肅穆的語氣道:“劍道也是我的夢想,希望父親成全。”
立花幸村看著女兒眼神中的堅忍和執著,輕輕嘆了口氣:“晴子,起來吧,明天你可以開始訓練了。”
“謝謝父親。”晴子露出了微笑。
第二天。
晴子拿著竹劍一個人在道場內訓練著。
已經連續練習了一個小時的她滿頭大汗的走下來。
她感覺自己體力遠比以前要好,以前她連續擊打劍樁可堅持不了這麼長的時間。
最多一刻鐘就要停下休息了。
現在她卻堅持了一個小時,而且感覺還可以堅持下去,不過一個小時對著不會動的劍樁實在太無聊了。
她走到坐在道場邊的啞巴身旁,拿起毛巾擦了擦額頭的汗。
抱怨道:“父親現在都不陪我訓練了,我今天求了他很長時間才陪我練了幾分鐘,這樣下去我怎麼進步啊,再過半個多月全國劍道大賽就要開始了。”
其實她也知道立花幸村自從那天差點把她“殺”死後,心中充滿了愧疚,並不想讓她再練習劍道了,雖然答應她重新恢復練習,卻不再指點他,也不陪她練習。
而劍道如果沒有大量的對抗訓練是沒辦法提升的。
晴子看著面色平靜的啞巴,忽然眼睛一亮,她忽然拉著啞巴的手,用一種略帶撒嬌的語氣道:“哥哥,你可以陪我練習嗎?我記得你的劍道很厲害,連父親都不是對手。”
晴子雖然不知道啞巴有多厲害。
但是父親拿著竹劍都敗在空手的啞巴手裡,足以證明啞巴劍道的不凡了。
她把主意打到了啞巴身上。
見啞巴略顯疑惑看著她。
晴子直接拉起啞巴,來到道場中央,然後又找了一支竹劍放到他手裡,自己拿著竹劍,做出一個起手式,對著啞巴道:“哥哥,練習,和我對打。”
見啞巴半天不回應。
晴子有些著急了,直接舉起竹劍對啞巴突刺過去。
竹劍彷彿毒蛇一樣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