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發奎叔……別……你再這樣我要喊人了!”
“你喊吧,你喊了人來我也說是你勾引我的,小騷蹄子,看你以後在村子裡怎麼做人!”
苞谷地裡一陣布帛撕扯的聲音傳來。
龍小山用力咳嗽了一聲。
苞谷地裡的聲音陡然停住。
過了一會,傳來一個男人吃痛的聲音,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慌慌張張從苞谷地裡跑出來,慌不擇路撞到了龍小山身上,龍小山扶了她一把。
這是一個二十三四歲的女人,面板曬得有些黑但不能遮掩她天生麗質的容貌,一雙手掩著被撕開了一半的汗衫,脖子以下的肉異常的細膩白皙,飽滿的胸部將汗衫撐得鼓鼓囊囊的,隱約漏出的肉色讓龍小山腹部竄起一股熱氣。
“春桃嫂!”
龍小山很快認出了這個女人,是他村子裡一個遠房五哥四年前娶的媳婦,當時龍小山才十七歲還清晰記得當時春桃嫂剛剛進村帶給他的驚豔,龍陽村雖然也是遠近聞名出美女的村子,但是春桃這樣漂亮的女人還是很少見,不知道是不是紅顏薄命,還是應了寡婦村的詛咒,洞房那天晚上五哥就得馬上風死了。
龍小山做了三年牢還以為春桃這麼漂亮的女人肯定改嫁了沒想到她還在村子裡,一時間心神恍惚好像很多消失的記憶湧上來。
春桃抬頭看到一個精精瘦瘦的高個青年站在她面前,五官稜角很分明一條刀疤平添了幾分煞氣。
春桃被陌生男人扶著心裡更慌亂,但是聽到後面追出來的腳步聲,她心裡一亂急忙躲到了這個陌生男人背後。
苞谷地裡又鑽出來一箇中年男人,四五十歲,穿著襯衫帶著金鍊子,黑瘦黑瘦的臉,一隻手捂著襠部有些難受的樣子。
他出來看到春桃躲到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背後,而且剛才要不是這個人咳嗽了一聲,他也不會被春桃踢到襠部,心裡有火道:“你哪兒來的?”
“發奎叔。”龍小山淡淡的喊了一聲。
龍陽村大姓是龍,基本上都沾親帶故的,這個中年男人他也是認識的叫做龍發奎,是龍陽村的能人,很早就跑到縣裡做混混,後來據說生意也做起來了,在縣裡都買了房子,只有逢年過節才能看到他。
龍發奎仔細看了兩眼,說道:“原來是你啊,小山子,你坐牢回來了!”
龍小山在龍陽村也是名人,讀書很厲害是村子裡第一個大學生,都說是文曲星下凡,以前感覺呆呆的只知道唸書的那種,現在看起來有些不一樣了。
不過龍發奎也沒多想,被打攪了好事不痛快的道:“你到這苞谷地裡來做什麼?”
龍小山說道:“我聽到有聲音以為是野豬來拱苞谷了,過來看看。”
“那你現在看到了,沒野豬,趕緊回吧。”龍發奎揮了揮手,不耐煩的道。
龍小山和躲在他後面的春桃道:“春桃嫂,你衣服都破了,跟我回去吧。”
龍發奎一聽,不樂意了,他語氣陰沉道:“小山子,你自個回去就行了,春桃我會送她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