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做了小貓, 今天做了小鳥。明天你會做什麼,嗯?’
當艾伯赫特問出這句話的時候, 林雪涅可憋悶了。
她心想:前些天你還只讓我做小秘書呢, 這兩天就乾脆讓我做動物了!
可艾伯赫特放在最後的那個“嗯?”卻偏偏還讓林雪涅覺得特別癢。
不僅心裡癢,就連身上……都在他不輕不重也沒拖長音調地問出了那個音節後抑制不住地輕顫了一下。
於是羞惱之下, 林雪涅乾脆說道:“明天要做小獅子,咬斷你的脖子!”
這可真是一個特別可愛的回答了。
艾伯赫特打量了自己的妻子好一會兒,然後才很是認真地說道:“那你可得用力一點了。”
這樣的話讓林雪涅立馬就撲到了綠眼睛貴族的脖子邊, 並“啊”的一聲把嘴長得老大了才咬起了對方的脖子。
可就好像艾伯赫特先前就已經預料到的那樣,他的妻子根本就不捨得用力咬他, 而這會兒林雪涅咬他的力道則更是連留下一個壓印都做不到。
因而那反而讓她的這個動作帶上了調.情的意味。
意識到這一點的林雪涅可尷尬了, 於是她只得在懷裡那個寶寶的父親把手放到了她的身上時故意鬧起了對方。
直到她都在沙發上又把頭髮給翻『亂』了, 她才躺在了艾伯赫特的懷裡,併為自己之前的那一連串動作而感到好笑起來。
抱著她也小心護著她, 不讓她一個不注意就滾下沙發去的艾伯赫特有一下沒一下地替她順著頭髮。這樣的動作彷彿還真的就把她當成了小貓似的。
也就是在這樣躺了好一會兒後, 林雪涅把手按在了沙發上,並撐起自己的身體,小心避開著艾伯赫特向上挪動了些許距離。
當兩人的視線再度交匯, 她心愛的這個男人就坐起身來了些,並又與她接了一個吻。
而在那樣的一吻後,林雪涅就說道:“親愛的,我總覺得,你肯定會成功的。所以就算是到了現在,我也一點都不覺得緊張。”
艾伯赫特:“這只是你的一種感覺嗎?”
林雪涅:“這可能……不只是一種感覺。”
林雪涅看著眼前的這個如此吸引著她的男人, 並在吻了他好幾下之後說道:“如果算上你十歲的時候掉在伏爾塔瓦河裡的那一次,你其實已經逃脫了三次必死的命運了,對嗎?”
如果他沒有在十歲的那年遇到從查理大橋上縱身跳下的林雪涅,他可能早已被淹死在冰冷的河水裡了。
如果獲悉了他原本命運的林雪涅沒能從狼『穴』裡給身在斯大林合圍圈內的綠眼睛貴族發去那封“命令”,那他也早已死在蘇軍所製造的那片雷場中了。
而如果林雪涅沒能放走被他抓捕到的蘇聯間諜柳德米拉,那麼得不到那個蘇聯女孩幫助的格羅伊茨伯爵也會死在蘇軍的包圍中。
可直接或間接地造成了這三次變故的林雪涅卻根本就不是屬於這個時代的人。
因而她完全可以說,自己心愛的人所逃脫的,是三次“必死”的命運。
認同這一點的艾伯赫特向她極為肯定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