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一些,我也會駕駛戰鬥機,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說著,艾伯赫特看向前面的那片烏雲,並說道:“我認為我們不應當再繼續往前飛了,得立刻掉頭。你看前面,那種烏雲聚集的地方通常會很容易產生雷電。”
艾伯赫特話音剛落,雷光就已經從前面看似很遠的地方猛一個閃現了。
見此情景,額頭上都已經冒出了汗的飛行員向身後的長官點了點頭,而得到了這個訊號的艾伯赫特也在那名隨行人員的緊張注視下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你得做好準備了。”
當艾伯赫特在重新系好安全帶的同時向他的那名隨行人員說出這樣的善意叮囑時,對方顯然緊張得連眼睛都要直了。
那人向他問道:“做、做好什麼準備?”
艾伯赫特:“飛機將會進行緊急爬升避開烏雲的準備。”
艾伯赫特話音剛落,那架在『性』能上並非那麼優越的聯絡機就開始猛地拉伸,而飛行員強裝著鎮定的聲音也同時傳來。
“我是第四航空隊的埃裡希沃爾夫岡少尉,有著豐富的駕駛經驗。我保證會將兩位長官安全送到你們的目的地。”
說著,那架在高速的爬升中幾乎要發出鋼筋散架聲的飛機開始在爬升的過程中同時進行轉向
2020年,
石勒蘇益格荷爾斯泰因州,
首府基爾。
那是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
在那棟庭院裡有著葡萄架的房子裡,一個才剛剛年滿二十歲的男孩正坐在那張單人床上,思考著他與他的爺爺在今天的下午所進行的那段談話。
他真的很愛那個女孩,哪怕他在雪涅小姐失蹤的多年後,在海因裡希希姆萊的促成下與一位黨衛軍的女『性』隊員訂婚都沒能改變他對那個女孩的愛。
他都已經和別的女人訂婚了,您怎麼還能說他沒有改變對雪涅林的愛?
因為在他和那個黨衛軍的女隊員就要依照婚約成婚的一個月前,他改變了主意,並取消了和那個人的婚約。他說他還是希望繼續等下去。
那他後來等到了嗎?
沒有。直到我的兄長因為一場飛機事故而去世,他都沒能等到雪涅林。
那樣的話語在藍眼睛的男孩腦中不斷縈繞著,可他卻覺得那句話無端給了他一種說不清的荒謬感。
甚至於在這天的下午,他險些就在他的爺爺告訴他這些之後立刻就說出否定。
在我的兄長去世之後,和他關係最好的那幾個朋友之一的克勞斯施陶芬貝格伯爵總對我說,我的兄長在和比我還小的時候就被那個壞女孩偷走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