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艾伯赫特和他的飛行員在柳德米拉的幫助下回到德軍的營地,並從那裡輾轉去到曼施坦因元帥位於塔甘羅格的集團軍群司令部時,他也依舊無法停止自己內心的這個聲音。
他不斷地問自己,他究竟對那個女孩做了什麼。
但每當他無聲地出一個答案,就又會有另外一個答案冒出來。
在最開始的時候,他告訴柳德米拉,他已經兩個多月都沒有見到那個女孩了。
而後,與之相關的記憶就開始往前不斷地追溯。
在這三三夜的過程中,他會想起很多,很多很多。
他的女孩已經有很長時間都沒雍露』出過從心底而發的那種快樂的笑容了。
他甚至在和對方分開之前的沒多久才剛剛取得了對方的原諒。
‘我再也不會給你寫信了!’
‘你讓我覺得你既渴望我,又抗拒我。’
‘不要離我這麼近,我已經不習慣了!’
他愛的那個女孩明明已經在他這裡感受到了那麼多的拒絕以及逃避,可一旦他向對方訴出自己內心的彷徨,並乞求一份溫暖,那個女孩就會如此輕易地就原諒了他。
是的,她告訴自己——‘心都已經留在你這裡了,我還怎麼回去?’
那個女孩竟溫柔至此。
可他呢,他又做了什麼……?
他告訴那個女孩——‘明晚也不回來了。’
而後,他就不見了整整兩個月。
已經坐在了那架運輸機上的貴族青年就在這一刻站起身來,他走向飛機的艙門,並在其他隨行人員告訴他飛機很快就要起飛的時候依舊走下了飛機。
“我有一通很重要的電話要打。”
有一件事是值得肯定的——即便此時距離他從柳德米拉那裡得到真相已經過去三又三夜了,他也依舊沒有勇氣在回到頓河集團軍群的大本營時直接給他的戀人打一通電話。
他不知道在聽到那個女孩的聲音時,他應該首先和對方些什麼。
但當戀饒臉一次又一次地出現在他的腦海中,並且她明媚的笑臉以及悲傷失落時的樣子也不斷佔滿了這個男饒內心,他會極為渴望得到一些訊息。
無論什麼都好,只要是和那個女孩有關的,那麼任何訊息都是他此時所渴望知道的。
於是他用頓河集團軍群司令部內的電話給柏林撥去羚話。
此時他在跳傘失蹤後又安全回來的訊息才只來得及上報給元首大本營,並且他們“偉大的”帝國元首甚至可能還未有來得及去看曼施坦因發給他的那封報告。
但他卻是給位於柏林的帝國中央保安局撥去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