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師尊的手上,您說的那個右手虎口的位置,沒有黑痣……倒是左手的手背上有一個紅點兒,像一粒芥子大小,不知道是不是紅痣來的?”
“呵!”
聽到了靳往的話之後,只見無鋒老人搖頭笑了笑,撫著靳往肩膀的手拍了拍:“那一定是我記錯了,現在想起來,我們兩個人已經有足足三十年沒見過面了。”
隨後,就見無鋒老人抽回了自己的手,轉過身,慢慢的向著房門外走去。
靳往在他身後麻利的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躬身恭送這位無鋒老人。
一直到他走出房門外以後,老酒也是毫不猶豫的轉過身,跟著無鋒老人向外走去。
至始至終,這個老酒甚至都沒有朝著靳往的身上看過一眼,更沒有『露』出過一絲一毫的表情!
……
等到一路走出了牢房之後,無鋒老人一邊走,一邊頭也不回的向著老酒問道:
“木棉對他是什麼態度?”
“回師傅,”只見老酒一邊走,一邊恭謹的答道:“木棉說他來歷不明,執意要殺了這個靳往。”
“他兩次動手都被我攔下來,靳往脖子上的那兩道傷口,就是木棉留下的。”
“你啊!比他差遠了!”
當這位無鋒老人走出地牢的大門口,在刺眼的陽光下眯了眯眼睛。
“那我就現在就回去,處置了這個靳往!”只見老酒毫不猶豫的躬身答道。
“不,”
只見無鋒老人搖了搖頭,隨即,他圓潤猶如嬰兒的嘴邊『露』出了一絲微笑。
……
沒過多久,老酒就回到了靳往的牢房。
這一次沒有無鋒老人在身邊,老酒又恢復了之前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
“怎麼樣師姐?我師叔跟你說什麼了?”只見靳往笑著向老酒問道。
“他已經看過了你,說西夏那個老不死的把你訓練的不錯。還說你假以時日,說不定真的是個可造之材。”
只見老酒一屁股坐在了靳往的床上,然後對他笑著說道:“咱們兩個今天就要啟程,趕回通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