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古夜夫死的時候,他其實是正在向你展示他從御花園內檔裡面找到的證據。而在這個時候,你卻用你徒弟的飛刀在他背後下了手,你個死不足惜的老匹夫!”“年輕人要穩重,何必把話說的那麼難聽呢?”只見鐵老蓮毫不在意的搖了搖頭:“既然你今天來這裡,並不是你一腳踩入了陷阱,而是早有準備。那想必你也早已經預備好了人手,為什麼不把他們都叫出來
?”
沈墨聽到鐵老蓮的話,不由得笑了笑。
這個時候,只見一直穿戴著斗笠蓑衣的鵜鶘,忽然間卻把自己的斗笠摘了開來。只見『露』出來的那張臉,卻是一個一張中年文士的臉。
這個人,不是鵜鶘,而是許還書!
然後,跟著他們一起搖船過來的那個高大船伕,也從湖岸那邊慢慢的朝這裡走了過來。
當他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蓑衣以後,從下面『露』出來的卻是一個肥胖高壯的身影——萬紫鱗!
“呵!”只見鐵老蓮看著他們這兩個人,不由得失聲笑了一聲。
“真有意思,你居然排除了他們兩個人,直接就把目標鎖定在我身上!真難為你這傢伙是怎麼做到的?”
“那還不容易?”只見沈墨搖了搖頭:“在這件案子裡面,你這個幹了一輩子捕頭的老傢伙,卻是做的越多、錯的越多。所以我才漸漸的抓住了你的那條狐狸尾巴。”
“真是想不到!”這個時候,只見白羽青衫許還書深深地看著鐵老蓮,搖著頭痛惜的說道:“如果不是親眼看見,我還真不能確信,你們師徒居然做下了這麼大的案子!這真是白首相知猶按劍!”
而此時,萬紫鱗也慢慢的走到了沈墨的身邊。只見他看了一眼地上的赫連勃之後,也驚訝的向著沈墨看了一眼。
“原來他真的沒死,你跟我說這件事的時候,我還以為你子瘋了呢!”只見萬紫鱗朝著地上的赫連勃皺了皺眉說道。
“這有什麼稀奇的?”只見沈墨冷冷的說道:“那天早上自爆的時候,他已經提前在樹冠後面綁好了陸青桐,並且給他身上下了枯魂草的毒。”
“而他當時從嘴裡面和鼻子裡面噴出來的綠漿,其實都是假的,裡面根本沒有毒。”
“他只要掐算好了時間,往樹後面跳過去就行了。”沈墨不屑的說道:“所以在陸青瞳自爆的時候,赫連勃已經藉著大榕樹的掩護,用輕功無聲無息的跑了。”
“所以說,你真是笨的要死!”只見沈墨說到這裡,他又看了赫連勃一眼。
只見赫連勃吃了解『藥』,此刻腳上的毒素已解。他用力拔出了腳掌上飛刀,扔到了一邊。然後咬著牙從地上站了起來,正雙眼怒視著沈墨。
只見沈墨厭惡的看著赫連勃說道:“你知道嗎?在我的預料中,那個幕後黑手殺誰都可以,唯獨沒有必要去殺你。因為你一點用都沒有,根本就沒有必須要死的理由!”“除非,你打算用死來洗清你自己。因為那個時候,你們已經知道我懷疑上了咱們七大名捕之中的一個人,已經確定了咱們的中間有一個內『奸』,所以你才迫不得已的使出了這一記傻透了腔兒的昏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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