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筑前藩,距離那津港最近。”沈墨笑著看了師寶瑛一眼說道:“我若是殺了他,幕府再換一位大名上來,到時候又是什麼局面?”
“……哦!”
聽到沈墨的話之後,就見師寶瑛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看起來似乎是明白了幾分。
就見沈墨接著說道:“長宗我部這個傢伙,他現在已經是眾叛親離,在九州幾國的大名心目中,他的信譽度完全為零。”
“像這樣的一個人,他即便是有心和租借地對抗。但是他想要召集九州大名一起反抗咱們的時候。這些曾經被他的謊言弄得吃了悶虧的大名,誰還會信他的話?”
“原來如此!”
這時的師寶瑛笑著點了點頭:“您說得確實沒錯。如此無義無信之輩,這個時候讓他執掌筑前國,確實是最佳的人選!”
“那個菊田景仁,他也是一樣,”沈墨又接著說道:
“他的豐後國周圍,同時和筑前、筑後、豐前、肥後、日向、五國接壤。在身後還有漫長的海岸線,隨時可以供人登陸。國境內又是地勢平坦,根本無險可守。”
“更何況,豐後國裡,大友家族的勢力已經是垂垂百年,樹大根深難以撼動。”
“菊田景仁這個新晉大名,在這裡並沒有深厚的根基。他身為我推薦上去的人,更是天生就會被周圍的各國虎視眈眈!”
“幕府的軍隊,可以隨時在他國家的海岸線上登陸,內部勢力更是憂患重重。在這種情況下,他敢不對我言聽計從?”
“這個菊田景仁,要是不依靠我華夏軍,我告訴你,他連兩天都活不下去!”
“所以。您才在豐後國根本對您沒有絲毫用處的情況下,硬是拿下了這塊土地,還安了一個靶子在上面!是吧?”這個時候,就見師寶瑛的眼睛漸漸的亮起來!只見他眉飛『色』舞的看了沈墨一眼。
“對嘍!”沈墨這時才笑著點了點頭。
“菊田景仁不過是守門之犬而已,我對豐後國的土地沒有絲毫興趣。但是隻要有他在,九州島上就是永無寧日,連一天消停的時候都沒有,你就等著他們打仗玩兒吧!”
“不對!先生!”
這個時候,就見一直在沈墨身邊的餘讓聽了他們兩個人的對話之後,忽然一臉疑『惑』的小聲『插』了進來:“他們要是打起來,『亂』哄哄的咱們還怎麼做生意?”
“他們要是不打起來,你的盔甲和兵刃賣給誰去?”這個時候,沈墨隨即笑著看了餘讓一眼。
“我告訴你什麼生意最賺錢,永遠是軍資和武器!”
只見沈墨笑著對餘讓說道:“直到現在,你還沒搞清楚這些東瀛人的『性』子。”
“他們要是鐵板一塊,互相之間沒有絲毫的矛盾。那麼他們就該合起夥來算計你了!”
“回頭,我會把通州產的鎧甲、兵器、鋼臂弓弩之類的武器和裝備給你運一批過來。”沈墨端起酒盞來,和餘讓手中的酒盞碰了一下,笑著說道:
“等到他們打起仗來的時候,你就給我兩邊買武器。一套鐵製盔甲,你就給我照著300兩銀子以上要價。讓他們用礦產、鹿皮和白銀結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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