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這個人,平時無論是做事還是辦案,全都最喜歡關照熟人和朋友。所以他在這些朋友們中間也是分外受到尊重。更何況他的身份也跟之前不同了,如今的沈墨也不再是那個小小的錢塘縣捕頭,而是一位四品大員。所以跟這些年輕官員朋友們聚會的時候,他不但完美的融入了這個圈子裡,而且大家還都會不約而同的
高看他一眼。
等到人齊了之後,畫舫慢慢的滑向湖面上的幽靜之處。
等酒宴擺上來,大家也都紛紛按賓主落座,這時候沈墨抬頭再一看的時候,心裡面卻是暗暗的一動!如今龍璃兒是沈墨的人,這已經是大家全都公認的事。所以除了沈墨之外,就連主人趙與芮都自己帶了姑娘來。在座的眾人中唯只有一個張天如,他的身邊既不見柳襄兒姑娘,也沒看見他帶著其他的姑娘
上船。
看到這樣的情景,大家自然是不好開口詢問。可是當他們這幫人喝酒飲宴,在酒過三巡之後。張天如臉上那一股鬱郁不歡之氣,到底還是被大家看了出來。
此時身為主人的趙與芮,連忙關切的向張天如問道:“怎麼今天柳姑娘身體不適,沒跟你一起過來?”
“她哪是身體不適?”見張天如端起酒杯說道:“襄兒姑娘已經兩個多月不肯見我了,我四處找她都找不到!”
“到底怎麼回事?”這個時候連沈墨也忍不住了,他向著張天如問道:“你們兩個不是好得如膠似漆的嗎?怎麼小夫妻倆反倒鬧起彆扭來了?”
“唉!就是因為感情太好了,所以才出的這事!”只見張天如皺著眉頭說道:“這件事說起來不高興,別為我的俗事兒攪了大家的酒興。咱們大家還是喝酒,聽曲子才是!”
等聽到張天如說到這裡,沈墨就覺得桌子底下,龍璃兒的腿輕輕的向著他的腿上碰了一下。『插』在龍姑娘腿側皮鞘裡那把左輪槍,毫不留情的硌了沈墨一下。
“那怎麼行?今天你就把這件事好好跟我們說說!”只見沈墨收到了龍璃兒的訊號,龍姑娘顯然也想把這件事搞清楚,於是沈墨立刻忙不迭的向張天如問道。
“所謂一人向隅,舉座不歡。”只見沈墨說道:“你這個樣子,咱們大家還怎麼能愉快的玩耍?反正在座的都是至近的好朋友,你就說說又有什麼關係?”
“那好吧!”只見張天如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說起來都怪我……”
原來張天如跟柳襄兒兩個人都是才氣樣貌過人,相處下來感情日漸深厚,相互之間都是難捨難離。以至於柳襄兒最近這一段時間除了張天如,都不接待別的外客了。
張天如也是如此,他越想越覺著柳襄兒姑娘蘭心蕙質,覺得十分難以割捨。於是他就跟柳襄兒商量,想把她娶回家,兩個人正式做一對夫妻。
可是張天如這一下,卻是被他弄出了一樁大麻煩。
原來張天如的家庭出身顯赫,原本就是世代簪纓的官宦之家。他父親更是一位人品端方的老學究型別的官員。聽說他的兒子想要娶一個風塵女子作為正妻,張天如的父親得知了這個訊息以後,這老頭兒頓時就是暴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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